27/段云上线澄心意【段云上线！秘密上线！】(2/3)

袁小棠和男人大眼瞪小眼，“不是你说的九公主成亲？！”

说要娶他的那些玩笑话，不过是负责任罢了。

少年骇然大惊，“他俩怎么会”

“朝局复杂，难以妄测。定国公身居高位，此案牵涉众多，没那么容易了结。”

待袁笑之给袁小棠抹了药膏提了裤子，已是日昳未时，暖阳微熏。

袁笑之听罢他的话，笑声从喉咙里低沉滚出。“谁跟你说的他和九公主成亲？”

“你倒是对他了解。”袁笑之默了会儿，淡淡道，“那你可知什么人在他府上？”

袁笑之慈悲地望着少年，笑得温柔而又残忍。

袁笑之说着，瞥了自家宝贝儿子一眼，意味难明。“不过戚家那小子倒是后生可畏对着大理寺的人不急不躁，软禁府中多日也未有怒色”

那么自己对那人来说，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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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只有兄弟二字。

袁小棠想过千万次。曾经从不敢去想那个回答。

袁小棠听罢倚着男人拊掌大乐，“小光从小就是这样，闷葫芦一个！什么都入不得眼去，自然也就再无波澜了。”可要说戚承光一点怨气都没，袁小棠却是不信的。那家伙有时候比他还固执，要真被惹急了，指不定会一声不吭做出什么事。

是戚承光曾经温柔以待笑如春风祠堂夜会的一人。

少年闷声闷气的，“他都要和九公主成亲了，我还见他做什么？”

父子俩这么一闹，晌午时间便转瞬而过。

袁小棠也是在这会儿才知道了戚承光这几日的动静，从袁笑之没来由遮掩的话语中。

袁小棠冥冥想到了一人，睁圆眼呼吸顿滞，“谁？”

袁小棠心中震荡听得傻眼，“九公主和冥火僧？！这怎么可能！”

袁小棠没止住担心和好奇，“结果出来了没？定国公的案子一拖再拖，也是该结案了。那夜我就在小光府上，他绝没有时间和动机对那老头下杀手，我可以作证！”

是他要小光去打探消息保其周全的青梅竹马。

倒不是觉得二人除了风月外再无瓜葛，只是段云到时若追究起他当初的半强迫或是一直以来的一厢情愿，他怕是无论如何也收拾不了那些不堪情绪。再难自处。

袁笑之哑然失笑，“倒不是你想的那般。

可他现在想明白了。

段云待人处事老练平稳，若说那些家伙当中真有谁肯让他安心托付的，也就只有这孩子了。

风明月松山桂夜。

袁小棠趴在他肩上，“不见。”

“他对雨亭，倒是上心，府上人都说看那阵势二人好事将近。”袁笑之顿了顿，“不过他见着我，问了你身孕之事，也知晓孩子他爹不止一个仍说会娶你回府。可见也是个重情义的。”

袁笑之愣了刹，似是没想通其中缘由。“为何不见？”

袁笑之揉了揉少年的头，“九公主是和那冥火僧成亲啊！傻小子。皇上气得跺脚，但到底也拿九公主没辙，最后还是准了这门亲事。倒是冥火僧死活都不同意，说什么也不愿成亲不愿入赘，要不是陛下拿二十多年前的陈家村案翻案机会威胁他怕冥火僧早就逃出了皇城。”

“他这几日在府中接受大理寺的审讯，不过没有大碍，你大可放心。”

雨亭。方雨亭。

“这有什么放不下？做兄弟总归比做夫妻容易”少年笑不如哭，声音发颤，“现在这样，再好不过了。”

袁小棠勉强笑了下，“我哪敢跟小亭子抢人啊，到时还不和她打得鸡飞狗跳？知道她没事就行，当时她说要劫鸽子小夏出狱把我和小光吓得够呛，不过幸好小光真救下了小亭子，两人既是有缘今后就别打扰了。”

袁小棠几乎可以想象那人守在床榻旁的模样究竟是多么耐心细致而又温柔缱绻。就像他曾经见证过的那样。

戚承光对方雨亭从来很特殊。不近女色的他会主动接近一个人，在袁小棠看来便是破天荒的举动，又或是，心动。

袁笑之瞥了他一眼，“你放得下？”

他说，“戚承光彻夜不眠守着的人是雨亭啊。”

他想了想与袁小棠纠缠不清的那些男人，半晌提起一人，意欲安慰，“那段云说来一直想见你，直至今宵才有空闲，你可要见他？”

“据九公主当时觐见之言，似是劫持之时对冥火僧动了真情。冥火僧私吞天书遭残月楼追杀，替九公主受了尸毒一击，夜半宿庙时”袁笑之迟疑了瞬，似是不知剩下的话该不该出口，闭目沉语，“二人有了肌肤之亲。”

袁笑之无声叹息，这孩子情路坎坷，也幸得心志坚定，这才没做出什么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