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情不自禁地,舌头就舔了上去。
“啊”魏安僖被这突然的攻击震了一瞬。
岑又谦太喜欢了,实在是太喜欢了。
他真的太喜欢抚摸,触碰魏安僖了,今天之后,还会更加喜欢舔安僖。
岑又谦舔着魏安僖的耳垂,轻轻的咬着,一会整个包裹到嘴里,舌头不断的围绕着耳垂旋转着。一会咬,一会含着,猛烈却又温柔,活生生一个猛兽面对着可爱的猎物想要收起爪子却又无法克制自己内心的暴戾一般。
“啊嗯…啊,岑又谦你不要这样。”魏安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他都觉得自己有点无法承受,甜腻的呻吟和喘息止不住地往外面撒,仿佛要得到猛兽怜惜一般似的。
可是越是喘息,越是呻吟,越是求饶,猛兽便越是兴奋,越发收不住自己的利爪。
越是岑又谦加大了攻势,从右侧的耳朵,再到脸颊,不断的亲吻着,从蜻蜓点水式一触即分,到仿佛烙印一般的悬停,再到仿佛如猛虎倒刺舌舔舐般的用力。
“岑又谦,嗯……你,啊你赶快停下来。”
难道昨晚的春药……还没有完全释放完毕,为什么自己这么容易动情?
岑又谦本来抚摸着魏安僖的身体就已经硬到下身发疼了,往常里每次不过都是忍着,虽然阴茎胀的发痛,可内心仍就甜蜜着。往常打篮球时“无意”的碰触,走路时的勾肩搭背,这阴茎的胀痛反而伴随着心中的充实酿成了一种隐秘又恶心的快感,像是那些猥琐的变态般在公开场合的露出,亦或是众目睽睽下的憋尿,这种怕被发现确有渴望着被发现的矛盾,伴随着痛苦,成为了自己的特殊play。
此时此刻,听着安僖的呻吟,岑有谦内心像是鼓点敲着,咚咚咚,一个激动就射了出来。
阴茎射出精液突然带来的快感,让自己有点软了腰,更加贴实地抱住了魏安僖,而自己软了阴茎射出的精液随着空气逐渐地发冷,裤子磨着安僖的下身,不一会自己又硬了。
感受着安僖下身似乎有些勃起的形状,岑又谦感觉自己的后面开始流水了。
他真的恨不得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裹在魏安僖的鸡巴上,永远感受着魏安僖的温暖,永远都被魏安僖的坚硬充实着。
这种矛盾要如何叙说?
既护食般地圈下来小心地张望着四周,然后慢慢地,还轻柔地舔着,怕伤害到对方,亦或者怕更用力对待的快感让自己无法承受;另一方面又恨不得直接大口吞咽,甚至不需要咀嚼,还要恶狠狠地,像是对待仇人的血肉,总之赶紧满足自己的贪欲。
“安僖,我会让你舒服的,求你了,求你让我舔一舔吧。”
“你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我练过很多的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