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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把杯子端给伏特加，“喝了。”

“你是不是警方派来的？”琴酒又换了个问法。

这是意料之外的答案，琴酒愣了愣，很快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

“你很缺钱？”琴酒问。

花凛拿起空杯子又倒了杯水，加一滴吐真剂进去。

他嚣张地哈哈大笑，好像抓到了安室透的把柄一样。

安室透风评被害，又不能澄清，一脸有苦难言的神情，比演戏还要真。

安室透咬紧牙关，然而零零碎碎的词语还是控制不住从他嘴里冒出来：“我……我从爱尔兰那里听说……听说，皮斯克想要隐退……”

“我……”

“不是。”

果然有情况，琴酒眼神锐利，冷声喝道：“回答我！”

琴酒啧了声，伏特加问：“大哥，难道皮斯克要背叛组织？”

这反应却好像是被伏特加说中了一样，伏特加笑声越发响亮。

伏特加没有停顿，直接喝下那杯水。

琴酒手指在桌面敲了敲，思索片刻，再次发问：“你要东京干什么？”

桌子，“你是在看不该看的片子！”

安室透没有回答，神情极为挣扎。

皮斯克是组织元老，明面上的身份则是汽车集团的董事长，经常登上财经报的大人物，如果他想要退隐，说不定会联系东京地区的负责人转移资产……

琴酒一连换了好几个问题，每次安室透都回答得很快。

“他老了，开始惜命了。”琴酒冷呵，转头对花凛说，“再倒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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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语气极其差劲：“这不关你的事。”

安室透冷冷地说：“我没你那么无聊。”

“你和FBI有没有联系？”

琴酒又开始提问，问了很多问题，和他记忆中的事情一一印证，证明吐真剂确实是有效

琴酒直白地问：“你到底是不是卧底？”

花凛看着好玩，不过还是提醒：“吐真剂的时效有限，你们还是先问正事比较好哦。”

好，看来吐真剂的药效过了。

“不是。”安室透不假思索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