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争夺 壁上奸淫/树枝插入子宫/潮吹/双穴同时高潮(2/2)
他说着,自一旁断垣上折了根绿意盈盈的繁茂树枝,兀自用魔力浸润。随后抖了抖上面凋零的枯叶,将那枯枝在白玉宸被强行掰开的腿间来回磨蹭:“装什么清高呢?白玉宸,昨日本座肏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冷淡的”
奚泽的手指热热的,带着淋淋鲜血在白玉宸臀缝间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拿指腹摩挲着他体内的每一寸褶皱。白玉宸身体打着哆嗦,臀部与腿部的肌肉紧绷着,颤抖地想逃开奚泽的掌控。只是未曾爬动多远,便又被他拖了回来。雪白躯体将地上青苔压出一道痕迹,苔间丰沛露水将白玉宸胸前两粒嫣红乳尖染得湿润发亮。奚泽瞧见他这副颇有些慌了神的模样,冷笑道:“连那些乡野间的嫖客都能上你,怎么,偏本座不行?”
白玉宸被这根树枝折磨得求生不能,亦是求死不得。唯有半跪在地上,如同个母狗般地对着奚泽敞开双腿,抬起两瓣雪白屁股,让他肆意抽插奸淫。
枯枝上连绵交错的小结顺着生长的方向挨个嵌入了他女穴上的褶皱缝隙之中,丰沛淫水在尖刺的刺激下分泌更多,饱含灵气的汁液将那半枯枝杈反倒灌溉得富有生气起来。奚泽用手指将那截树枝塞得更深,直直刺入白玉宸自然闭合的子宫,将宫口强硬地撑开一点缝隙,将树枝委委屈屈地含了进去。
奚泽摸了摸他的小腹,发现他果然已经在这玩弄中渐渐放软了身子,便将树枝一侧轻轻地捻了捻,拿手指掰开白玉宸的半阖花穴,将那根张牙舞爪膨立的树枝整个塞进了他的女穴。
“可别把这屎盆子扣本座头上。”奚泽冷淡道,随后将潮热手掌伸向他两腿腿缝之间。带着厚茧的粗指极富技巧地揉弄着他花唇中的那一点蕊尖和柔嫩女穴,直将白玉宸玩弄得嗓音微哑,双眸水润,脸晕薄红。这才复而又道:“本座见到你的时候,你可正被几个嫖客奸得兴起,搂着人的腰大声呻吟呢?”
尖锐快感自耻骨与子宫深处爆发开来,白玉宸只觉得自己仿佛如同一个被插穿了、架在树枝上供人玩弄的偶人。意识渐渐被那凝聚起来的快感所冲散,压抑在喉间的甜腻喘息终于再也吞咽不下,从鼻间轻飘飘地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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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自颈间缓慢淌下,划过胸肌直至腰腹。他瞧见白玉宸醒了,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走到他身边,强硬地掰过他的下巴看向自己,随即挑眉道:“昨日被那些嫖客奸淫得可还爽?”
奚泽嗤了一声:“插坏了正好。本座可不想要你与杂种们生下来的孩子。”说到这里,屏气褪裤,露出怒涨的紫黑性器,掰开那口不断挛缩的紧窒穴眼,一点点地插入了白玉宸的肠道中。
白玉宸缩了缩瞳孔:“奚泽,是你”
奚泽一边用指头在他出血了的肠道中捅弄,一边用大掌狠狠地拍打着那细腻丰满的臀肉,发出“啪啪”声响。白皙肌肤上顿时显现出鲜红掌痕,两处淫穴亦是既有规律地收缩绞紧。被魔力浸过的树枝极富弹性,每当白玉宸腿间女穴推挤吸吮之时,便能食髓知味地将自己身上骨节尖刺埋入进淫穴的更深处,将穴肉上的各处敏感点都狠狠疼爱过一遍,直插得那处淌水不停。
白玉宸被这污言秽语给逼得眉头蹙起,却又无力反抗。他如今体质不过与普通人无益,实难逃出恢复到全胜的奚泽的掌心。更何况对方对他积怨颇深,便更是不可能放过他了。
又刺又痛、被插进子宫的感觉如此明显,令白玉宸艰难地喘息着绷住了身体。他还是第一次在意识如此清醒之时被人玩弄奸淫这双性之躯,即便身体早已被肏得烂熟了,却一时半刻还难以接受下自己如此淫乱的事实。宫壁贪婪地吸吮着枝杈上的小瘤,娇嫩宫肉迫不及待地去一点点吸蹭起粗糙的树皮,被磨得淫水直流,收缩不已。穴口被树枝支撑着扩张到最大,几乎能一眼望到里面颤缩蠕动的鲜红媚肉,和甬道深处被树枝插开了的粉嫩宫口。淫液顺着树枝滴滴答答地浇在了脚下的青砖上,如被肏至潮吹般沥沥不止。
果不其然,奚泽不过随意捅弄了几下白玉宸半是干涩肿胀的女穴,便将他从干草堆上拖下来,一把摔在了地上。随后三指并作,沾了些自他花穴中流下的清亮淫水,便直直地塞进了半软菊门。
被魔力浸淫得坚韧无比的树枝顺着奚泽手中的力度,将部分尖刺挺立着刺入白玉宸肥厚的花唇软肉。自女穴中被迫流出的清透淫液一点点将那树枝濡湿容纳,直将那树皮上的一篇深红吮得反光发亮,盈着一层薄薄水光。尖锐小刺扎入两片花瓣的软肉上,随着动作将整个外阴随之来回拉扯。极痛与女蒂间传来的极刺激的快感交织融合在一起,令白玉宸溢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泪水。
白玉宸被他猛地插进来的手指给痛得忍不住咬住了下唇,浑身都有些颤抖起来。那处本便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便是经过许多次半是强迫的性交,将紧致肠穴肏松了许多,可比起柔软舒张的女性,到底还是要紧窄一些。如今身体未曾身中情毒,自然也不会敏感淫浪如娼妓。奚泽这毫不怜惜的一下,直接便将那肠道给弄得见了血。
他说到这里,凉薄一笑:“真是荡妇。”
“嗯哈、不不要肏了”他半撑着身体,臀部高高崛起,露出两个不停收缩的媚红穴眼。红唇微启,嘴角流下许多涎水来,“子、子宫哈要、要被插坏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