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咒(1/2)

“我以性命起誓,如若和除封乾以外的任何人进行过性行为,愿当场暴毙。”他当着封乾面郑重立誓,咬破右手拇指指尖,虚空画出符咒轻拍回自己胸口。

封乾是协会的咒术顾问,只消一眼就判定他没玩虚招,是实打实下了不破咒的。

他没有过多言语,算是默许了,继续拾起放在手边的书,接着之前的看下去。

守灯人习惯了粗暴的性爱,这回清浅地骑乘,怎么也达不到高潮。塞入小腹的肉棍越来越硬,他尽力缩紧臀肌用肠肉吸吮了,奈何他身上有伤,坐骑的频率一快,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了一般剧痛,背上冒了一大片冷汗,他时不时还得停下来缓一缓,心中痛骂止疼剂的药效去得太快。

下次要去药房买贵一点的止痛药。

实际上去医院挂瓶吊水会好得多,但他没有那么多的预算。克制一会让封先生尽兴就好了,平时疼就疼着了,吃药也是浪费钱。

“我再给你二十分钟。”封乾出声道,觉得青年坐在他身上磨磨蹭蹭是想拖延时间。

区区二十分钟怎么能够!然而守灯人不能出言反驳,他将还算完好的两只手撑在床上,屈着上半身,把身体的重心上移好减轻腿的负担,夹紧了粗热的肉根屏着一口气快速晃动腰部套弄。

身体毫无预兆垮了下去,蔓延在四肢的痛感锤击得他神经麻痹了,下身有那么几个瞬间失去了知觉,“咳咳咳——”反应迅速地捂住嘴,扣紧牙关,拼命把血味咽了回去。

还好血没吐在封先生床上,他爱干净,一定会就此厌恶他。

封乾放倒书,目光无波,注视着他。

他向后藏起沾染了丁点血迹的手心,小口换着气,尽量用听起来正常的嗓音说:“封先生实在抱歉,我有个不情之请”

“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请,就不必说出来了。”

他冰冷得像尊瓷菩萨,看似眉目和善,面若神明,仔细一看,眉梢眼角满满是漠然。

“请饶恕我。”守灯人并不在意他的态度,颤巍巍从封乾身上爬起来,穴肉依依不舍地缠着柱体,退出时龟头打在他会阴,他忙夹紧屁股才没让深处肉门的水淋在封乾身上。他将另一边的被子放在床角掖好,空调的暖风正好吹在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他在封乾身边躺下,双臂穿过腿弯抱起自己下半身,脆弱的私密处全数露在外面,像个最下贱的妓子祈求恩客般说:“您能正面肏我吗”

“为什么?”凡事皆有因,不能因为他想做什么,封乾就得配合。

守灯人躺着,腿骨好要受不少,虽然肺里的淤血和碎肉还在里面,不需要晃动身躯能让他气喘得匀多了。

他不敢去看封乾,盯着卡在腿弯自己青白的指节,牙根打颤,过了一会才小声说:“我身上疼”

“身上疼就不要做了,睡吧。”封乾也不是不讲道理。

方御这个后辈他不怎么熟,协会开年会的时候他打过几次照面,当时看起来也是风度有礼的,没想到现在这个,说起话来支支吾吾,实在消磨他的耐性。

他不爱与人接触,能允许他穿着衣服上床已经是莫大的恩许了,就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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