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驱弛苦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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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生欲火,粗糙手掌便催残起她腿间不成原貌的肉穴,大拇指套着狼首扳指捅进穴口。

晕死的美人却也不损他兴致,盖因美人喷潮,竟连阳物都堵不住,一蓬水花从穴口缝隙呲了数股,带出阵阵花蜜香气,直教国主鼻息更粗,将公主顶在车壁一角入得更生猛,险要将车壁撞散了去。

“公主这乳儿生的漂亮,这般大小,腰肢竟还细得吓人。”国主这会儿倒也满嘴好话,边啧啧称赞,边大开大合耸动腰胯,火杵似的阳物在她腿心抽送插干,赭色肉刃抽插了十余下,便被那眼紧致柔嫩的女穴渡了一层淋漓水光,不似方才紧涩难行,仰面承欢的长公主鼻翼翕动,含着泪娇吟,连句求饶都说不出口,只呜咽着要他出去,要他怜惜。

宫中本就有诸多秘方调教贵女,长公主更是身怀奇珍而不自知,上头自娱,下头承欢,教他干了百余下,嗓中哼声便再忍不住,一双手攀着国主阔背抓挠,似猫儿叫唤,穴儿鱼嘴似的含咬律动。国主打桩般凿着她腹中孕宫,他那物伞头二指难环,小锤一般捣着那一道细缝,越捣穴中越是滑腻,不多时,觉出里头那细缝成了一眼小孔,他便喉头微吼,将龟头强行喂进亟待餮足的宫颈内。这一下许是捅得狠了,长公主双眉微蹙,轻细呜咽骤然顿住,小腹剧烈抽动了几下,便尖声叫起爹爹,蹬着足尖晕死过去

狼首音质,雕工也不甚精细,上头还有些许钝角,国主拿这死物抠挖翻搅,与钝刀剖羊油并无不同,他拇指越是捅弄,公主便越是生出惊惧痛意,发肿肉道越发紧绞。药油滑腻,虽也泌出些黏滑汁水,肉褶层层肿起,却不足活动,只将他拇指牢牢咬住,不肯令他深入。国主无肾耐心,草草把未消肿的密处松动些许,便沉胯送腰,将粗硕阳具楔进半截。

他咬住女子湿腻颈肉,舔着隐隐淡香,腰腹一耸一耸,将她肏得双股打颤,淫液一股紧接一股淋着阳具,两手还捉住她被车壁压实的双乳,牵着两颗乳尖,便赛进镂花间缝隙,“公主,车外几十侍卫,怕不是听了你这叫声,都想来肏你这小屄,吃你这奶子了。”

国主见她得了趣,更是大胆施为,擒住她一双足腕,将公主双腿掰作一字,便重将性器捅送进湿泞穴径,插弄得咕啾声大作,水响连同肉体拍撞声起伏,摇撼得车身似荒漠中一叶舟。他也无甚技巧,全凭着一根伟器蛮干,竟也趁着药性,歪打正着将公主肏出了淫性。

那药物是王庭秘药,见效极快,昨日他忘了用,倒是今日派上用场。

公主又是舒爽醒的,醒时车外已点了灯火,她坐在国主怀中,像幼时母亲带她参拜的观音莲座,只不过金刚杵不在她手中,在她双腿之间。

公主又是惊怕,又是爽快,口中呜呜几声,被插进宫口的那根阳物翻搅得双眼涣散,听了这话,穴儿咬得愈紧,偏国主从不怜香惜玉,她愈是咬,便愈是要捅开幽径,不过一句话功夫,公主挺着发麻的软臀,又叫国主肏得失了意识。

国主把尿一般端着她臀根,令她穴口含住涨至发红的阳物,吞吮起伏,看她羞窘、慌乱,便更要逗弄,双臂一松,便令她结结实实落进怀里,阳物严丝合缝舂进发酸发胀的宫口,公主方才小死过一回,穴中春潮未尽,只消一下就软了腰颤了腿,哆哆嗦嗦扶住车壁,要抬臀拧腰往前逃,屁股刚从阳具上拔起三寸,国主便就势跪坐,将她面贴车壁按过去,阳具牢牢钉进她喷吐淫水的一眼肉穴。

国主见好就收,也觉公主这身子实在难以令他尽兴,又在她穴中入了几十下,便给她灌了满腹浓精,急急回自己车架中,寻一乳奴泄欲。

她乳晕微粉,烙着数圈齿痕,乳尖原本不过红豆大小,昨夜也叫国主嘬成了葡萄粒,堆雪红蔻晃得厉害,国主眼热,一只大手便将她一对乳尖拢至胸口,捏在一处揉搓、揪扯,将一对儿姣好软乳抻得变形。

国主只觉两人交合处逐渐发热,燥热感从他阳具顶端窜到小腹,恨不得将两颗囊袋也塞进公主穴中,更发觉公主面上痛色大缓,反倒摆弄起腰肢,晃着圆臀,一下下迎着他动作,以柔嫩宫口咬含他龟头。低头去看,公主下体光洁,穴嘴艰难咬住那根硕物,嫩肉被抻得微微泛白,两扇阴唇也可怜兮兮吮着阳具,牛乳般皮肤便衬得耻骨下裂开的嫩红淫糜非常,穴径中嫩肉湿软,他拔出阳具,就有一股湿淋淋汁液向外涌,将他腹下毛发蹭得黏连卷曲,不多时候便在两人身下洇开一片深痕。

公主本就身娇肉贵,便是身具名器,也需缓缓开拓方能得趣。昨夜疼痛未消,肿后更紧的密处却被直接捅开,当即一声变调哀叫,染了蔻丹的一双手紧紧绞住身下残破衣物,一双莲足踢蹬着要躲,眼泪还含在眼中,哭腔便被捣进宫腔的那根火烫刑具插得噎在舌后,直呛得她急咳数声,双乳乱颤。

公主只觉穴中无处不热,无处不痒,方才痛感全成了快意,只恨不得国主那物再深再狠些,如昨夜一般将她穴儿入得合不拢含不住,偏还神思清明,想起那英武将军,与自己朝夕相对的侍女,怕是都能瞧见听见这车中春色,又是羞,又是怕,又是说不明的喜欢,竟主动抬起手,捏住被国主忘情间冷落的一颗乳尖,捻住掐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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