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发疯与圣母救赎（浴室里主动脱衣、圣母哺乳）(2/2)
薛主管在二十六层看完了这一桩闹剧。
这姿势……像极了在哺乳孩子——
“让他试试吧。”
人渣这才抬起了眼神，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心一软。
秦董事长心痛无比地看了儿子一眼，转身跟着政府人员进了大楼。他还需要负责处理警察这边的事，只能把希望全寄托在宋知身上。
“别怕。”
连眼都不眨一下。
“不行。”
“等到你好了以后，我绝不会让你再这么做了。”
“这他妈是把宋知当成自己亲妈了，找爱呢！”薛成峰主动地插科打诨起来，惹得一众职员笑个不停。
他弯下一点腰：“别挣扎了，好不好？”
“秦问，我腿麻了。”
他这样告诉自己。
回想起监控视频里那些诡异的行为举止，令人心颤的一幕幕，还有在小广场上绝望的眼神……一个人每年都要犯一回这种疯病的话，还真是活得够惨的……
这一刻。
他推推秦问，把那只在自己胸前乱摸的手按住了。
“秦问……”
秦问安静得出乎意料，应该是镇定剂起作用了。
眼神赤裸地盯到最后一颗扣子解完，立刻凑过头去，舔弄起宋知胸前的乳珠。
正达企业的秦公子反倒成了一个尘垢秕糠、受人揶揄耻笑的神经病！
他乐呵呵地盯着楼下两人离开的背影，颇觉有趣。秦问平时在他面前目中无人，这下可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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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尖拔出的刹那，人渣硬是躲开了护工的阻拦，他从地上爬起来，抱着男人的腰，悲恸地大哭了起来。
真是叫人大呼过瘾、拍手称快！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你从来不是不识大体的人，对吗？你那么聪明，一定知道现在该怎么做。”宋知抹去他脸上的泪水。
在众目睽睽之下，宋知为了和他视野持平，缓缓跪在了人渣的旁边。
谁知，癫狂如野兽的病人居然意料之外地……有平静下来的趋势。
他轻轻握住秦问的手，立刻被后者慌乱地反握回来，得到了良好的回应。
宋知一直走到跟前，伸出手，轻轻搭上了秦问的肩膀：“我安慰一下他。”
“配合下医生吧，待会儿就会好起来了。”
……
宋知帮他洗了一通，想起办公室里有速食的泰式冬阴功汤。
几个护工互相对视一眼，点头同意。
宋知喉头涌动了一下，强压下心头的担忧和恐惧，缓缓走上前两步，叫了一声：
空洞无物，灵魂已从那里抽离。
“醒来都会变好的。”
他在年轻人的眼中忽得浑身散发出光芒。
到底还是没控制住自己，慢慢地走过去了……
吞咽了几下口水，头脑麻木，眼神失焦，听着地上一副野兽模样、面目狰狞的年轻人椎心泣血般的叫喊。
护工见状，立刻把针扎进了秦问的手臂。
宋知觉得膝盖一阵发冷，他告诉秦问：“我们换个地方，去楼上吧。”
你的人生会彻底完了的，宋知。
秦问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看着宋知的脸，忽然抽泣了一声，肩膀微微抽动，眼泪就像洪水一样绝了堤。
结果拍了五分钟，他自己都快睡着了，以为对方也该没动静了，再低头一看，才发现年轻人始终在盯着自己看。
不管之前怎样，宋知现在，是由衷地希望年轻人可以少遭受一点精神上的痛苦。
语调极尽温柔。
“只限这里。”他无比认真地说。
他把汤盒扔掉，坐在浴缸一旁，拍拍秦问的后背，让人在自己的怀里睡觉。
秦问充满了不安全感，宋知再次握住他的手，带着人往大楼里走去。
男人满脸通红地推开秦问，觉得自己大概是逃不过这一遭了。
“秦问，配合一点，打一针，就打一针。”
人群有人在说：“好像真的管用哎。”
“先生，不要过来！”护工还在奋力控制秦问，抬头看男人一眼，连说话都很吃力：“现在病人情绪极其不稳定，刚刚还对他人有攻击性行为，请你远离！”
“秦问？”
看着看着，又猛然地伸手去扒宋知的衬衫。
男人居然也跟着人渣泪如雨下，还向他许诺：“待会打完针，我带你去楼上休息，如果你能恢复，就不去疗养院了，我向你保证。”
宋知来到前天那间高层起居房里，他给年轻人脱了衣服，放了热水，好洗去对方满身烟熏的臭味。
宋知一勺一勺喂着他，就要喂光时，忽然发觉衬衫底下有东西滑进来。
后者像得到了什么宝贵的许可一样。
他只呈着这一个姿势抱着，力气又大，无论宋知怎么哄也不行。中途来了好几个人轮流来劝，他一概不理。
“好吗？”
“好点了吗？”
男人坐在浴缸边上，因羞臊而侧过脸，耳朵通红。
年轻人看上去像是无助到了极点，昔日里骄傲的纨绔子弟就这么抱着宋知的腰，在冷风里跪了半个小时，任人围观和嗤笑。
！
年轻人便从衬衫底下钻进，舔他的腹部。
秦问动也不动地予以凝视。
破天荒地，手主动拉开衬衫，任由人渣在胸前吸吮起来。
望着那双幽暗空洞的眼睛，男人无奈地叹息一声，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得和缓：“睡一觉吧。”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周边的人群渐渐散去。
也热了热，拿上来，端到浴缸边上，给秦问喝了。
男人继而低下头，认命地把自己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省得年轻人力气太大，把它们都崩坏。
秦问还在盯着他看。
可惜浴缸有点小，顾不住脚。秦问长得高，人坐进去，只能抱着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