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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也不管对不对,默念三遍非礼勿视才敢靠拢过去。

“二,二郎,咱还没喝合卺酒呢。”

“啊?哎呀俺又忘了!”郑二是真忘了这茬,连忙翻身起来裹了床被面在身上,“还好有你提醒,不然明日我哥问起非被他抽一顿不可。”

一边说一边接过李景手上的水盆随手搁下,又拿过托盘翻过酒盅,两杯都满上递了一盅给景哥儿。

李景接过酒盅,手指尖都在发抖。郑二眼尖,一眼就看到李景手背上的水泡。

“这是咋了?刚才俺给你擦洗时都还没有!”

李景缩手,被郑二抓个正着,酒盅重重拍在桌上,“给俺说!”

郑二那样子,对你笑都觉得凶恶,这对你一吼,岂是一般人受得住的。可这李景只慌了一下,很快就镇定下来,虽然只认识几个月,郑二彪性子虽急,但确实是实打实的对他好,外表是头熊货,内里却是条守家狗,那些尖利的犬齿不会对着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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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这般想着,李景自然就没有惧意,一整天的拘束不安,也渐渐消散。他看郑二一脸紧张地把他手拉到烛下细看,边看边骂,说他是个没用的书生,干不好就别干,非要逞强,以后就只管把书读好,其余的啥事儿都不许管,要考不上,屁股给他打开花!

李景忽的应了声好,倒让郑二哑了口,他小心把爪子放在李景屁股上捏了捏,问他,“俺说俺要打你屁股哩,你说好?”

李景红着脸一笑,唬得郑二以为他中了邪,屁股也不摸了,赶紧抬起来摸他额头,“该不是喝傻了吧?坏了!得请郎中去!”又低头看了李景手背上的水泡,觉得还是先找菜油比较重要,围着被面就要出去,李景却抓住了他。

借着未消散的酒劲,李景望着着郑二的眼睛,缓缓喊了声二郎。轻飘飘俩字猛地砸进郑二心里,郑二心尖一颤,滚烫的酒气全冲到下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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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在他手里的细胳膊轻巧一挣便挣脱开来,李景端起酒盅,一盅给郑二,一盅自己拿着,曲着挽过他夫婿的手臂,又唤了声二郎,“莫误了吉时。”

郑二鼻子发痒,怕被看出失态眼睛都不敢眨,举手抬杯一口饮下,便是穿肠毒药也痛快喝了。

或许是地龙烧得太旺,二人口也干了,舌也燥了,火红的吉服被面烧红了眼。李景搭上郑二鼓囊的肩膀喊声二郎,“唤我景郎可好?”

郑二咽了口唾沫,憋了半天说:“俺明儿也不上朝。”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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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说,皇帝都不上他娘的朝,俺明儿也不卖他娘的肉了!”

“噗”李景笑出声,“你这莽子。”

郑莽子嘿嘿一笑,扯着李景的外衫就剥,三两下也跟自家一样光溜溜的坦诚了。好在他还记得要给他家景郎的烫伤涂菜油。

李景乖乖听他念叨着没用的家伙,伸着手被抹了一层油,又拉着放嘴边吹了吹,卷曲粗硬的胡须扫在手背上,火辣辣的感觉倒真淡了一些,酥酥痒痒叫人发笑。

郑二瞪眼,“以后也不许喝酒!这都喝傻了,疼都不晓得,只知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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