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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了吗？”他问。

“不用……”姜鹿尔拒绝。

这样的样子总是叫女人心软。

，这样会影响恢复。”

姜鹿尔突然感觉到了不安，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口吻，他正在用熟悉的一切，飞快将一切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程砺飞快回答：“我会带着手套的。”

“这里揉的时候要顺着这个淤青的方向。不用担心，不会

“我就想，也许这是她种的花。”

“很快就好了。”程砺低着头，更加仔细去涂抹药酒。

然后将旁边的薄纱盖在上面，再将她的椅子转向自己。

姜鹿尔不受控制心跳加快了，她不动声色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情绪的变化。

姜鹿尔按住了他的手腕，只是短短一瞬，他感到了她指尖的粗糙，更多的情绪从心里涌动出来。

“程砺。”她正式叫他的名字，不管谈什么，开诚布公就可以。

“鹿尔。”他看着她，似乎仍然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他的手很大，很粗糙，也很温暖。

他仰着头就那样看着她，轻声问：“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吧。”

“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

“这药酒很好——我以前用过，治疗跌打损伤只需要一点，就这样搓热，在没有伤口的地方微微一揉，舒筋活血，效果很好的……”他郑重其事的介绍，然后说起这药酒的成分，男人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头发带着几丝凌~乱，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药酒的介绍上，就像一个虔诚的伙计恳求顾客的垂怜一般。

程砺于是伸出手去，颤抖的指尖泄露了他心底的情绪，他飞快的将她脚上的纱布松开。

然后他将药酒倒到了手里，将双手微微搓热。

“男女有别。”她的回答拒人于千里之外。

姜鹿尔没说话，她微微叹了口气。

然后他就动手了。

身量挺拔的男人半跪在那里，有着横扫一切的力量，却显得弱势而又脆弱，不愿违她所愿做任何一件事，甚至包括询问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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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那朵花。”他突然没头没脑的说，微微起身，将不远处的药酒伸手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