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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人吗？”

于正声脸色微变，眉头皱成川字，助理慌忙补充道：“不过我不确定那是不是他，你看看这张照片——”说着便拿着手机凑过去。

他慢慢浏览全文，越到最后越有把手机摔倒地上的冲动，助理见不对劲：“于总，这也可能只是巧合，毕竟这个人的脸我们也没看清，你千万别冲动

“大家不要随便猜测，现在案件还在调查之中，到时候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结果。”

“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冷冰冰毫无感情。

想追问却被警察拦在门外，好不容易等到三人出来，警察却牢牢护在他们周围，直到他们上了一辆车，绝尘而去。

“你们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老师好。”

没过一会，记者见问不出东西，便散了，转去采访另一边的警察。

刘兰兰赶到警局，她是刘成手机里唯一的联系人。警察简要向她说明情况之后，她给了刘春一个拥抱，转身便发现于沉也在场，脸上露出诧异。

“不知道。”

于正声办公室。

无论记者如何追问，两人始终以“不知道”“不是”作为回答，如果说了，指不定这些人会编出怎样的故事来，这些人向来爱玩捕风捉影的把戏。

刘兰兰只诧异了几秒，很快眼中便是了然，轻轻点头微笑，拍了拍他的肩：“于沉同学，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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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记者耳朵尖，听到了，两眼放光。

一张正面，脸部打了马赛克，发型和身材神似，另一张是完全没有马赛克，只是三个人的背影图，照片中他的手搭在一个女孩背上。

于正声斜着眼凌厉地看过来：“上班时间看新闻？”

“不是。”

助理神情异常：“于总，我刚刚看到新闻说……”

一个急着探头探脑，试图向背后的刘春发问：“你就是当时现场的那个女孩吧，你能跟我们具体说说当时的情况吗？您父亲的举动……”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个女孩是刘春。于正声把新闻拉到顶部，加粗的标题赫然映入——小巷子血腥“爱恨纠葛”，是另有隐情还是精心谋划？

有人敲门。他说“请进。”

“不是不是……刚才看到于沉上新闻了，他好像牵扯到一件凶杀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