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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达了尽头，可尽头一片混沌。

第135章 完结

言枕词端坐桌前, 静静望着这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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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枕词：“巧了，我看了你也没有多高兴。”

精舍前，言枕词喃喃自语：

仅看着这张布，言枕词就能推测写下这三个字的人到底如何恐惧，如何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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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枕词也有点悲从中来了。

它用力挣扎，羽毛乱飞，也挣不脱铁铸一般的手！

制——”

阿渊, 是谁？

“我觉得……我忘记了点什么事。”

许久之后, 他以指代笔, 描摹布上三个字。

接天殿中，晏真人正与大庆来使交谈。

娇娇：“可是鸟看了你就生气！”

娇娇悲从中来，嚎啕大哭：“你不是鸟的主人，你想吃了鸟！你不是鸟的主人，你对鸟这么坏——主人啊，你就看着你的敌人这么虐待鸟吗！”

一人一鸟一问一答。

一次又一次地将这三个字在笔下描摹之后，他忽然起身, 收了帛布，背了宝剑, 往接天殿中去。

言枕词的思维在这一刻飞过万水千山，飞过时间空间。

不管回想多久, 言枕词脑海之中依旧一片空茫。

一张拓了字的帛布展于桌面。

好不容易才飞到言枕词面前的娇娇完全没有料到这个结果！

娇娇抽抽噎噎，拿翅膀抹脑袋：“不知道，不知道，鸟忘记了，鸟不记得了，鸟的主人明明对鸟特别好，鸟就是觉得你熟悉……”

可是……

他叹了一口气，将鸟放在掌心，问：“你的主人是谁啊？”

一笔一划，哪怕拓于布上，依旧难掩仓惶, 难掩痛惜。

言枕词：“巧了，我也觉得你有点眼熟。”

大半夜里，刺耳的鸟叫声远远传开。

月夜当空，温柔不语。

到处都是欢天喜地的守岁人，唯独自己要在黑暗里面对一个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坏鸟。

救、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