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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段骁挺起胸膛，“我不可以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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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别啊！”段骁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双腿还没站稳，突闻身后一阵惊呼：“让开让开！让开！”

段骁回头，看着赵清媛：“你看见了吧？我出车祸了，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段骁偷偷看了赵清媛一眼，不说话。

医院门诊，穆际云匆匆赶来，老远就听见治疗室里嗷嗷的叫声，而赵清媛冷漠地站在门口。

段骁：“……”

“你干什么？！”段骁一个暴怒跳了起来，看着男学生惊慌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什么，极其利落地又躺了下来，“哎哟好痛啊！”

深呼吸一口，段骁心平气后地说：“现在的人读书也不容易，我不怪你，你走吧。”

这下男学生吓惨了，蹲下说：“你没事吧？”

眼看着两人要出去了，段骁大喊一声：“我要考西辰中学！”

“行了。”医生起身摘下听诊器，“你没毛病，自己回去喝点安神补脑液吧。”

刘叔叔摇下车窗，问：“小伙子，你躺这儿干啥呢？”

她这个动作，让段骁很受伤。

医生出来后，穆际云立马冲进去，“你干嘛呢？”

于是，十五岁这一年，段骁决定把自己得绝活再拿出来使使。

“医生……”段骁楚楚可怜地看着医生。

骑自行车的是一个学生，他框里的书包掉了出来砸在段骁脑袋上，弄乱了他的发型。

男学生落荒而逃。

赵清媛冷哼一声，拉着穆际云往外走，“行了，别跟他啰嗦，咱们走。”

穆际云问：“你语数外总分哪次超过一百了？”

赵清媛冷着脸，“你自己看呗。”

“就你？”

“咋啦？”男学生说，“撞到你眼睛了？”

赵清媛：“？”

“不是，我说你发什么疯？”穆际云问，

以他学富五车的才华和行医多年的经验，他得出结论——这丫没事找事。

东西，往一旁挪了两步，扒着墙根往外走。

来接赵清媛放学的是她爸爸的司机。

段骁踹他一脚：“你再不走老子要讹你了！”

赵清媛笑了笑，回头对司机说：“刘叔叔，给我碾过去！碾断他丫的腿！”

段骁抱起一只腿，“哎呀好疼啊！”

医生摇摇头，“失忆倒不会，失智倒是很有可能。”

赵清媛不动，歪了歪脑袋，盯着他看。

她下车，看见段骁直挺挺地躺在汽车前轮旁边。

治疗室里，老医生带着眼睛，查看段骁的伤势。

“就你？”

赵清媛上车后，带上耳机，闭眼听歌。听了一阵，发现这次还没动，便问：“刘叔叔，怎么了？”

“我跟你们说，你们不要瞧不起人。”段骁拍拍胸脯，“我肯定会考上的。”

段骁看见赵清媛下车，仰着脑袋，说：“小姐姐，我摔倒了，可以送去医院吗？”

段骁朝他眨眨眼。

“砰”得一下，伴随着稀稀拉拉的声音，段骁被莫名其妙冲出来的一辆自行车撞倒了。

“啊啊啊医生我的头好痛！”段骁说，“我是不是要失忆了？”

*

赵清媛和穆际云同时回头。

“发生什么了？”穆际云问。

赵清媛：“你有什么特长吗？碰瓷？”

男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