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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前年的呢？」

「所以之前你到底在乱想什么——」钟扬皱了皱眉，「谢思清知道你打过他主意么？」

记者问：「你主要是个文艺片导演，却喜欢这种商业大片吗？」

讲座就是在钟扬父亲的课上。

学生听得都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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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总是有些出乎意料……似乎是有违心之嫌……」

要说有什么不完美之处，就是钟扬爹表现得太熟。

谢思清就用《离家》来举例，来讲述拍戏时一些技巧。

按理来说，一老教授以及一个还算新的年轻导演，不该那么熟的。

《宇宙碎片》是钟扬为《离家》担任主角之后执导的一部戏。

钟扬父亲专门留了一节课给谢思清讲。

「嗯。」谢思清完全没有犹豫地道，「钟扬导演的《宇宙碎片》。」

「钟扬导演获金羊角的《车祸现场》。」

「……？」

另外，谢思清的各种采访也非常多，虽然有时他会情商较低。

「嗯。」

比较典型的一次就是，有个记者问去年国产电影中除了自己的还喜欢哪部。

「……但也真的突然做了噩梦吓得醒过来过。」钟扬爹又说道，「当时我蛮看中谢思清的，还想让他认识认识钟扬，但又不确定谢思清也是，虽然我看着觉得挺像的……哎，他真是可惜了。不过，当初没掺合还是正确的，钟扬的选择还是挺可信。」

「又是商业大片……不是很奇怪吗？」

然后，有关这条采访，各方评论都是：

「……算了。」钟扬感到非常无力，「某种程度来讲，的确是我父亲。」

「……？」谢思清说，「没有吧？」

「不知道吧……但我真的非常发愁，怕你想在圈里尝鲜。然后，你想，我所认识的年轻人，也就只有我的学生，但导演系越招越少，今年只招了十五人。里面还有三分之一的女孩子，男的一半有女朋友，有可能的就五个人左右，真正能接受男人的估计只剩一个了。每年一个，大部分我不是非常喜欢，不想让他和我儿子一起，这么多年能想想的好像只有过谢思清……」

「没有。」谢思清很平静地说，「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记者又说，「过去你最爱的几部片子全都是文艺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