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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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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先生嫡子,又是你长兄,我躲他作甚。”齐听寒说:“莫说这些闲杂人,来来,喝酒!”

梦魇极为真实,眼前是一扇门,一推开,当即异香扑鼻。齐听寒叫着:莫进去!莫进去!梦中的自己却是无知无觉,正如当日一般,毫无戒心踏入门内。

齐听寒不知道自己脸色如何,勉强扯出一笑:“酒上头了。”

,你整日与山门里传信,郑珩没告知你?我记得关晟那小子自小就爱黏糊你,郑珩又是稀罕邀功的,怎么没传话让你回去伺候那小少爷了?”察觉齐听寒脸色不对,就问:“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齐听寒一听这是方师叔的人,不免忌惮:“听寒不晓得音律,当真不知好不好。七爷寻我,可有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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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睡,竟因满屋的香气而做起了噩梦。

齐听寒酒量其实一般,今日撒开性子喝得酊酩大醉。关题丰可没这闲工夫伺候他,将他安置在雅苑的客房内就匆匆忙忙赶回去了。

“瞧你这话。我连命都是关家的,还能有啥事与关家无关呢。”齐听寒讪笑:“就是忽然觉得呀、你我难得聚一回,结果从你那儿听来的都没几句好话、听得我难受!”

齐听寒不知他葫芦里卖

关题丰可不信他胡诌:“听寒、你可是有事瞒着我。”顿顿,问:“与关家有关?”

齐听寒不晓音律,哪知道好是不好。关晟也没在乎,就说:“我之前就听说山门里能人异士多得很,不过方褐给我的这两人够不够好,我还真没法比较。阿寒你给我瞧瞧,若是连琵琶都弹得不好,我就撵他俩出去。”

雅苑僻静,多是文人流连之地,自然也少不得燃香薰屋。齐听寒醉眼蒙松之间闻着这一鼻子的熏香,是真难受。只是关题丰早走了,他昏昏沉沉嚷嚷几声没人理会,最后还是醉死过去。

小七爷关晟一身懒骨头没规没矩地横坐椅中,檀香袅袅,氤氲着整个小厅堂。厅堂之内,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双眼闭合,手上弹着琵琶;还有一个男人靠着门边,自他入内就紧盯不放。关晟瞧见齐听寒来了似乎挺高兴,让人给他奉茶,然后就说:“阿寒你说这琵琶弹得如何?”

“我俩许久不见,难得你过来别院办差,没事就不能寻你了?”

关题丰敛下眼:“我以为你在避他。”

这回轮到关题丰白他一眼:“想听好话是罢。这回山门寿宴,关宴在滁州练军,怕是赶不及回山门了。”齐听寒愣了愣,攥紧杯盏,是真笑不出来了:“怎么与我说这个。他回不回,与我何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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