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呜呜呜。”
宋余杭失笑,从桌上扯了纸巾给她,把人抱在怀里哄着:“林喜小时候淘气,我们又没养过孩子,嫂子没少帮着照顾,再说了都是一家人,你这又是吃的哪门子飞醋。”
林厌:“我不管,我就是心里不舒服,难受死我了,小兔崽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啊,早知道当时就不生了,都怪你……”
看来人老了爱回忆从前犯嘀咕的毛病不止她一个人有。
宋余杭哭笑不得,一边替她抹眼泪,一边又哄又劝地:“好了好了,一会还出席荣休仪式呢,妆都花了。”
林厌脑中顿时警铃大作,蹭地一下抬起了头:“哪?哪花了?看的明显吗?”
宋余杭把人拉到窗边,对着阳光,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唇色有点淡,不过没事,我给你补。”
“你?你哪来的口红……”
林厌话音未落,就猛地瞪大了眸子,瞳孔里她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终覆上了她的唇。
原来是……这么个补法。
她还来不及反抗,宋余杭一只手背过去拽下了窗帘。
“唔……”
唇齿交缠,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宋余杭才贴着她的耳朵说话:“余杭牌口红,二十年老字号,可还喜欢?”
“去你的。”林厌脸色微红,似染了一层胭脂,啐了她一口,却又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里,满是依恋地蹭了蹭。
宋余杭唇角含着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给她安慰。
“你不是一直还想去加拿大吗?正好现在有时间了,或者澳洲、北欧、新西兰……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两个人正享受着难得的独处时光,有警员敲了敲门:“宋局,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