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1)

洛南寻刚到机场没多久就接到一通陌生电话,对方支支吾吾的告诉他节目录制取消了,请他不必过去。他也没多想,不用录节目,正好可以回家和季先生一起共度周末。他愉快的挂了电话,拖着行李就去叫车。

回家的路上,洛南寻给季怀真打了好几通电话,但一直都没人接。他看着车窗外一闪而逝的街景,想起早上季怀真睡眼朦胧的样子,这会儿一定又钻进香软的被窝里,甜甜的睡着回笼觉吧。

时间还早,洛南寻让司机绕去了季怀真平日里爱吃的一家甜品店,买了季怀真喜欢的草莓奶油蛋糕。他小心翼翼的把蛋糕盒扔在膝盖上,满心雀跃的回到家里。

推门进去的时候,客厅里的一切还是早上他离开时的样子,只是凝固的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奶油味道,分不清是手里融化的蛋糕还是躺在房间里的那个人身上的。

他把蛋糕放进冰箱里,站在楼梯口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季先生?”

没有人应答,但耳边隐约能够听到细碎的声音,像尖利的石头投进宁静的湖水里,掀起阵阵涟漪。

鼻尖甜腻的奶油味,参杂着一丝陌生而强烈的红酒味。洛南寻敏锐的察觉到,是同类的信息素的味道,浓烈,炙热,像是无限燃烧的欲望。

本能驱使着他不断向上走着,绕过一圈楼梯,就看见季怀真的房门紧闭着,费洛蒙的味道像透明的藤蔓缠绕在他的身上。身体越来越热,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咕嘟咕嘟地沸腾起来。

洛南寻把手搭在门把上,他想,即使这是潘多拉的魔盒,他也得打开不可。

他想过很多次,季怀真可能会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样子,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成为他的第一个爱人,可是当真相就摆在眼前的时候,他还是愣住了。屋里的景象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一股电流从脚底侵入他的四肢百骸,手一抖,手里的蛋糕盒掉在地上,融化的奶油蛋糕把地板搞得一片狼藉,但都不如那个人,在别人的怀里来的要更乱七八糟。

早上出门前还是那个明净的不像话的季怀真,慵懒而疏离,穿着柔软的毛衣。而此刻,却浑身赤裸潮红,下身钉在一根紫黑粗大的肉棒上,一条腿高高的抬起,露出被撑大到极限的红肿的肉花,噗嗤噗嗤地吐着零星的几点白液。

他已经高潮到失去了神志,双眼朦胧着泪花,眼皮,鼻头,双颊,都水红水红的,像清晨薄雾中的一朵虞美人。

夏弋似乎一点也不意外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他的嘴角挂着笑,眼里却渗透出毒液一般的寒光,贴着季怀真的耳朵,笑嘻嘻的说:“小真看看是谁来了。”

季怀真听话的抬了抬眼皮,朦胧的泪光完全模糊了视线,他根本看不清来的人是谁,只闻到一股清冽的柠檬味道,也被空气中的情欲气息点燃得火热。

“你在做什么?!”洛南寻终于从季怀真淫乱的身体里苏醒了神志,他伸手拽住季怀真细软的手腕,就把人往自己怀里扯。

还没射完精的巨物被迫从温软湿热的肉穴里脱离出来,藕断丝连地拉了长长一道淫白的稠线,啪嗒断在空气中,被肏得熟透的肉穴合不上,肚子里满满的精液和着淫液滴滴答答的流出来,把季怀真的两条腿打湿得滑腻腻地,像一条刚退了尾巴的人鱼,被凶残的人类捕捞上岸,虚弱的横在两个男人中间。

“我如果成了结,你这样做,是会伤到小真的。”夏弋握住了和季怀真靠在一起的手,与他十指交扣在一起,话里藏刀地威胁着对方。

洛南寻心里刺痛得狠,嫉妒和愤怒交织,说什么也不肯放手。季怀真的身体又甜又烫,化作一阵温暖的热风,一直吹进他心里,疏解了他内心里波涛汹涌的复杂情绪,却又吹生了其他的欲望。

他拼了命地想用理智去压抑自己不断想要喷薄而出的欲望,却还是败给了眼前这副令人垂涎欲滴的身体,像一颗挂在藤上的最高处的一颗沾满了露水和晨光的葡萄,薄薄的皮根本裹不住里面鲜嫩多汁的果肉,只是轻轻咬上一口,立刻就汁水四溢。

夏弋低笑一声,趁洛南寻陷入无尽的肖想中时,从他手里夺过了季怀真。

“想做吗?”修长的手指像两条吐血信子的毒舌,钻进季怀真泥泞的后穴里抠挖,浓稠的精液从粉嘟嘟的肉花边上滑落下来一团又一团。

洛南寻第一次知道,原来白色既可以是纯洁,又可以如此肮脏。

“想。”他听见自己用滚烫沙哑的声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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