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故事(2/2)

他站起身来，同我一起向外走去，又在即将迈出店门时扯了扯我的袖子。我转过头去，正好看见那双薄唇轻启，吐出十分好听的话语：

sp; “然后我就喊它，它像往常一样，顺着手臂，爬到我的肩膀上来。我摸摸它的头，问它最近到哪里去了，它没有回答，只是很乖很乖地蹭了蹭我的手。”

说到这里，她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很难再组织一个完整的句子了。我无视掉周围人惊骇和猜疑的目光，平静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然后将纸巾递到少女的手中。

把小禾送去上学之后，我一个人在咖啡店里坐了很久，久到面前滚烫的咖啡都凉了个透彻，店员小姐已经在边上明示暗示了四五遍，才稍微抬起头来，往对面的座位上看了一眼——某人在那里坐下了。

午后的阳光洒落在门前的石阶，也落在他的发梢上，给那位青年镀了一层柔软的暖光。

我变成了炮友的鸟·fin

“清平？”

“您好，请给我一杯冰拿铁，打包的。”他冲店员小姐露出一个笑容，把人家迷得七荤八素，一路飘着走回了柜台。然后又凑上来，将温柔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爱你。”

“它一直都是爱你的。”我说。

“因为再然后，我就醒了。”

柳边问：“走吗？”

“嗯。”我应了一声：“来了？”

我笑了，紧紧握住他伸来的手——那人的无名指上，也戴着一枚同款的戒指。

“我本来还想再问些什么，再问很多很多的事情，即使知道这只是一个梦，但我还是希望它能留下来……”小禾捂住脸，嗫嚅着说：“可是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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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也是爱你的。

“我也爱你。”我说。

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看着我，像是要将这个姿势维持到天荒地老。敏锐的店员小姐发现了气氛的不对，将咖啡放到桌角上，便转身离去。

我转了转左手的戒指，“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