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斯脱衣舞俱乐部(上)(1/4)
莱斯利格雷夫是个奇怪的人,但他是莱斯利逊航天中心(位于德州休斯顿)的火箭工程师,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向往着宇宙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超出地球人的特质。
况且莱斯利古怪得并不夸张。
29岁性格孤僻的独居Alpha,不懂流行音乐,ITUNES播放器里仅有的歌是大卫鲍伊的中文歌《刹那天地》,床头摆着包了书衣的旧版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虽然从不餐前祷告但每周日都回去教堂做礼拜……
总之在同事伍迪斯特朗眼里还算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虽然对方从未对任何omega或beta表现出青睐显得有同性恋的倾向。
可寡言少语的莱斯利也从未对同年入职的Alpha,伍迪斯特朗先生流露出一丝兴趣。
这甚至使得爱好omega女性的斯特朗受到了些打击,但伯尼黛特的出现又使质疑自己魅力的Alpha先生的世界重新春暖花开。
总之,伍迪要和伯尼黛特结婚了,并且邀请了莱斯利作为伴郎参加他们的婚礼。
婚礼举办地点在两百公里外的达拉斯乡下,因为斯特朗太太坚持要与父母住在同一个街道好随时照顾患有阿尔兹海默症的母亲。
这样的原因谁能拒绝呢?
所以莱斯利格雷夫受邀出发了。
却没想到达拉斯为他准备了一份“大礼”。
为了弄清楚这份“大礼”的双引号究竟是什么讽刺或者别的什么意思,是时候开始讲讲莱斯利格雷夫床头的那本纸张泛黄的剑桥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君主论》了。
如果伍迪有幸翻开它,就会看到扉页上写着“A.K.赠莱斯利”的字样。但需要仔细辨识一下"A""K"两个颇为花哨的字母,因为字迹早已磨得有些浅淡了。
不只是字体,甚至连那片的一张都仿佛比周围更薄一些。
这倒不是书本身有什么质量问题,而是人类凹凸不平的指纹、汗液、油脂等等日复一日摩擦腐蚀的结果。
这显得有些非比寻常,因为以莱斯利对这本书差点当艺术品裱起来爱惜程度,这实在是反常。
就此,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这个神秘的"K"先生,或许是前面疑问的答案。
如果需要更多证据,可以翻阅藏在格雷夫先生书桌上锁的抽屉里叠放整齐的一排排信件,是与费城的“A.K.”长达两年的通信集。
通信时间大约是十年前,为什么选择通信而并非发短信的理由是,“K”先生有一些上世纪的浪漫主义情怀。
最终结果是给了莱斯利一堆珍贵的藏品。
尽管“A.K.”给莱斯利寄了许多有趣的明信片或教堂赠的画片,却没有附一张自己的照片。
这是莱斯利说不出口的缺憾。
可他在“A.K.”面前永远是个腼腆的学生,这使他揉了一沓的信纸也无法在纸面上写下附赠一张K先生照片的请求。
同时也没办法炫耀似的,寄过去自己穿着剪裁完美的西装,拿着奖学金和证书与教授合影的照片。
他想告诉K先生,想证明给K先生,他是个成熟、英俊、有魅力的男人了,像K先生一样。但事实并非如此,一直埋头计算的他站在K先生身旁看起来依然不像个Alpha。
他姜黄色的头发太过柔软,脸颊有些过分瘦削,四分之一的瑞典血统使他皮肤太白眉骨鼻梁太高,下眼睫毛又太长,蓝绿色的眼睛蜷在阴影里看上去总是一副若有似无的忧郁神色,嘴角微微向下带有一丝冷峻,与其说是工程师,更像代言奢侈品的欧洲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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