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h）(2/4)

&ot;还、还好&ot;我握紧杯子，&ot;陈默给了我一些资料&ot;

我踉跄着走出办公室时，∞项链滚烫得像块烙铁。走廊尽头，陈默倚在窗边等我，阳光给他轮廓镀了层金边。

畔，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ot;在毕业前&ot;修长的手指解开我第一颗纽扣，指尖有意无意擦过锁骨，&ot;你还是我的课代表。&ot;

∞项链被他轻轻扯动，金属贴上皮肤的瞬间冰凉刺骨。夏老师的吻落在颈侧，比往常都要凶狠，犬齿厮磨着那块细嫩的皮肤，像是要把什么印记烙进去。

&ot;嘘。&ot;他的唇移到耳边，湿热的舌尖舔过耳廓，&ot;这是你欠我的最后一课&ot;手指抚过项链，顺着领口滑入，&ot;无限，不等于没有代价。&ot;

&ot;夏老师&ot;我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却被他反手扣住按在椅背上。

他看了看我凌乱的衣领，又望了眼办公室方向，眼神晦暗不明。最终只是伸手帮我理好头发，指尖在项链上停留了一瞬：&ot;走吧。&ot;

敲击声戛然而止。夏老师转头看了我一眼，镜片后的眸光暗沉：&ot;不需要我了？&ot;

我咬住嘴唇摇头，却被他用牙齿撬开：&ot;说话。&ot;

引擎熄火的瞬间，夏老师解开安全带倾身过来。他的手掌贴上我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我动弹不得：&ot;回答我。&ot;

周末的清晨下着小雨，我撑着伞站在小区门口，水珠顺着伞骨滴落在鞋尖。夏老师的黑色轿车缓缓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他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地望过来：&ot;上车。&ot;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驱散了雨天的寒意。我小口啜饮着，余光瞥见他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节奏像在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ot;撒谎。&ot;他低笑，手指突然刺入，&ot;优等生学会撒谎了？&ot;

他的掌心贴上我的心口，感受着那里失控的跳动。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裙摆，指节抵上最敏感的地方：&ot;这里，他碰过几次？&ot;

&ot;不是的&ot;我摇头，发丝扫过他的手背，&ot;我只是&ot;

就像两道无解的数学题，在青春的草稿纸上，留下交错的痕迹。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香和雨水的气息。夏老师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递给我一个保温杯：&ot;姜茶。&ot;

放学铃突然响起，夏老师猛地抽回手，若无其事地直起身，仿佛刚才的暧昧从未发生。他整理着袖口，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平静：&ot;周末见，课代表。&ot;

&ot;保送面试准备得如何？&ot;他突然开口。

话未说完，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这个吻带着姜茶的辛辣，舌尖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像是要尝尽我口中每一寸气息。座椅不知何时被放倒

疼痛混着快感窜上脊背，我仰头靠在椅背上，视线模糊中看到书架上的数学年鉴、墙上的优秀教师奖状，还有夏老师镜片上反光的自己的脸——潮红、迷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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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截然不同的温度同时灼烧着我——∞项链沉甸甸地挂在胸前，?书签静静躺在书包夹层。

&ot;没没有&ot;

雨水在车窗上蜿蜒成河，模糊了外面的世界。没等我回答，他突然打转向灯，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停在茂密的梧桐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