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是想我还是想干我”(1/4)
第三首诗是周五中午收到的。
陈白正坐在图书馆三层,阳光斜着照在桌面,手边摊着一本书,名字她已经记不清了。
victor的名字跳出来时,她没有犹豫,直接点开。
还是一封邮件。没有主题,没有正文,附件名是ifjpg——渴。
她点开那张图。
j’aiifdetoi
aisjeboisseul
ged’unefe,
psesesots
我渴你,
却一个人喝着。
像一个记得一个女人喉咙的男人,
胜过她的言语。
她没有像前两次那样沉默。
她合上电脑,站起身,外套都没拿,就往图书馆外走。阳光把她影子拉得很长,鞋跟落地的声音在台阶上轻轻跳。
她在校门口的便利店前站了一分钟,然后点开电话。
victor接得很快,像是早就等着这一通。
她声音平稳,问:
“tuveux?outuveuxjtebaiser?”
(你想我,还是想操我?)
电话那边安静了三秒。不是信号不好,是那种无法迅速回应的沉默。
他没挂,也没说话。
只有气息落进听筒的一声极轻的“je…”,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没等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她当天晚上就订了去马赛的车票。只带了一个背包。
没有备份鞋,也没带化妆品。
她穿着那件灰色连帽卫衣,里面套了一件黑色蕾丝文胸。底下是牛仔裤,破了一点边。她没想伪装自己,也没打算让他看到一个“轻盈版本”的她。
她只想让他看清楚,她是怎么走过来的。
第二天下午四点十五,她下了火车。
站台人不多,阳光斜打在铁轨上,有些刺眼。她背着包,站在人群边缘,一眼就看到他。
victor穿一件藏蓝色衬衫,头发有点乱,像刚从床上坐起来。背上斜挂着一只旧帆布包,里面装着不知道哪一页又要被扫描的诗。
他看见她时没有冲上来,也没笑。只是站住了,眼神像有人在按暂停键。
她走过去,停在他面前不到一臂的距离。
阳光照在她眼睛上,她眯着眼,低头把发丝拨到耳后。
然后抬头,轻轻地说了一句:
“jeveuxetubaises”
(我想你操我了。)
不是邀请,不是请求,不是挑逗。
是陈述句。像一张已经写好的答案纸。
victor眼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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