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背沟尝过雨水”(3/3)

; 只是继续坐着,继续翻书,继续划线。

仿佛只要不去回答,它就不会追上来。

这种“正常”维持了将近半个月。

没有victor的消息。

没有电话、没有短信,连社交软件上的头像都沉在那个小圆圈里,一动不动。

陈白没有主动去联系他。她以为他也不会。

她甚至有点庆幸这一切就这样停住了。像是一场失控的梦醒了,只留下酸痛和模糊的记忆,但梦本身已经被塞进了时间的抽屉。

她继续上课、写论文、洗衣服、买菜,看起来完全恢复成那个“会坐在图书馆里划线”的人。

直到那天晚上,她打开邮箱,看到一封无标题的邮件。

发件人是victor。

没有正文。只有一张扫描的纸。

黑白的。

用钢笔写的诗。

没有落款,也没有收件人。

她点开,纸面略糊,像是拍得匆忙。

她盯着屏幕,看了一遍又一遍。

那首诗没有一句提到她的名字,甚至没有一句提到“你”或“我”。只有几行:

j’aigo?tépieaucreuxdendos,

andsesnouxdisaient“non”etseshanches“enre”

jel’aipriseentredeuilences,

làoulerpsparleieuxelesots

我在她背沟尝过雨水,

当她的膝盖说不,她的腰说再来。

我在两个沉默之间进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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