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红(上)(1/2)

时隔一个星期,钱多终于把那只没过门的鸡从菜市场接回了家,并附带了桂圆红枣、银耳党参等杂七杂八的干货辅料。路过超市时,他又进去精挑细选了各种尺寸各类品牌的卫生棉——层层叠叠长短不一地摞在购物车里,倒是统一的粉色。

家里躺着的那位喜欢粉色,想必看到粉粉嫩嫩的卫生棉也不会排斥。钱多等待结账时漫无目的地想。

“美女,一共是六十四块三。现金还是扫码?”收银小妹问道。

钱多默不作声,只是把手机的付款界面调出来。钱多面孔长得女气,胸前鼓鼓胀胀的两处也不是可以轻易糊弄过去的,加上骨架小身量轻,倘若不说话,旁人见了只当是一位很高很辣很冷的学生妹妹。以前他也是争辩过的,毕竟一个既无性别认知障碍又非跨性别者的男人怎么会甘于被人“泥塑”呢?很不幸的是,那次是一位收银小哥。自觉男性尊严受到侮辱的小哥在锤了钱多两拳后还不算解气,扬言要把他这“变态”送到公安局去。钱多本身就是干那见不得光的下水道勾当的,哪敢去见条子?只好腆着满脸的唾沫星子点头哈腰地道歉。打那以后,钱多在这种公序良俗的场合一般都不吭声,畸形的怪物在只配在格子间叫床,跑到阳间吓人是要被锤的。

钱多拎着大包小包打开房门,果然见到王五和宝贝并排盖着小毯子躺在沙发上,一旁的小爱同学充当老师的角色,尽职尽业地在教“aoeiuv”,一切都是自己出门前威逼利诱又耳提面命的样子,很和谐,钱多很满意。

事情还要从两个小时以前说起。当时钱多正在小厨房做早餐——昨天剩的白饭添点水熬成粥,再配一小碟花花绿绿的酱菜,就是很适合他们这个职业的人吃的食物了。虽然吃流食在灌肠时会轻松很多,但成天吃这个,钱多的嘴巴要淡出鸟来。王五倒是“不改其乐”,抱着白瓷碟子跟在钱多屁股后头转,眼巴巴地看着钱多从坛子里往碟子上扒拉酱菜,舔着嘴巴嘤嘤着:“哥哥再来一勺呀!”,钱多眯着眼睛笑得像只大尾巴狼:“啊——王五,嘴巴张大。”钱多挖了满满一勺酱菜塞到王五嘴里,然后捏了捏对方咸得皱成一团的小脸,恶劣地笑:“好吃嘛?哥哥再喂你一勺?”王五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了不要了,谢谢哥哥。”

问题出现在饭后。钱多在客厅的小几上教王五声韵母表。虽然自己比王五大不了两三岁,也没比对方多上几年学,但他钱多可一直在自学呢,教个傻子还是绰绰有余的。只要等妈妈醒来之后,自己不需要卖屁股赚医疗费了,将来一步一步考大学…….钱多心花怒放地设想着,简直是觉得未来可期了,结果这时王五捂着肚子咿咿呀呀叫唤起来。钱多第一反应是那一勺齁咸的酱菜给王五吃坏了胃,刚想转身给他找点胃药吃,宝贝咬着王五的裤脚叫唤起来。钱多走进一看,差点没吓成软脚虾——王五空空荡荡的裤管里缓缓流出浓稠的液体,蜿蜒汇集在男孩苍白稚嫩的脚背上,晕染出一片刺目的红。

钱多作为一个遗传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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