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溢出沙哑的闷哼与惨叫,这些惨叫渐渐染上凌乱的喘息,钟稷的腰被捅软,将肉壁全方位照顾到的按摩棒震得他几乎崩溃,他无意识地扭动着屁股,穴口颤抖,媚肉层层围上,将按摩棒完全隐没在那两口被强行破开的穴里。
两根按摩棒同时震动,又各自以不同的频率与动作,钟稷被插得眼睛发花,眼前世界渐渐蒙上一层水雾,伤口瘀痕处灼烧一般的火辣感渐渐链接成一片,他的身体承受了拳脚施予的苦痛,却在被强加的、陌生的快感中溃不成军,瘫软的阴茎渐渐充血挺立,体温似乎在升高,身下地板也被他灼热的温度融化,他被绑在肩膀两侧的腿已经麻得没了知觉,此刻却像是重新灌注血液一般,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羞耻地闭上眼,齿间跌出被咬碎的沙哑呻吟。气氛渐渐淫靡,被暴力挑起的荷尔蒙迅速转化为了性欲,几个少年都安静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地上不住抽搐颤抖的男人,面红耳赤,呼吸间参杂着暴虐的欲望。
路斯言的性器在裤子里,硬得发疼,几乎要炸开一样痛苦。他像是喝醉了,又清醒得能看清男人在地上痛苦又情动的每一分姿态,漂亮又凄惨的肌肉每一次绷紧舒张,双手握拳,指甲几乎要陷入掌心。他的脑内一片空白,面上冷静,心里的躁动已经让他在自己的口腔里尝到血腥味。
“……呃,路少,”最终,还是宋铭爰开了口。他扭过头,漂亮的五官绷得几乎狰狞,那双桃花眼久违的透出厉色:“怎么办,他给操吗?”
没人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钟稷是路斯言心上的人,即使路少爷不疼他了,把他弃如敝履,那也是路少爷丢的垃圾,别人能不能捡、或是再踩一脚,也得看看路少爷的脸色。
路斯言此刻同样绷着脸,牙根要被他咬得粉碎。他皮笑肉不笑地回望宋铭爰,一字一顿地开口:“给,怎么不给。一个畸形的婊子而已。”
宋铭爰咧开嘴,也不见外,扯了自己的拉链掏出性器便往钟稷身上扑。男人的身体蜷缩着,极大地方便了要操他的人,他只能目眦欲裂地看着宋铭爰扒开自己抽搐紧闭的雌穴,将还粘着穴肉、不算击打肉壁的按摩棒硬生生抽出来丢到一边,滚烫的性器就抵在那糜烂的穴口。
“钟老师,假的不尽兴吧。”他眯着眼睛,目光充斥着暴躁的情欲与恶意。肉鲍像是畏惧一般颤抖着,两片瘫软的阴唇哆哆嗦嗦地吻上性器,讨好似的轻吮着。
“我就不客气了。”
他宣告着,挺腰,狠狠地操进了男人刚被开拓过的甬道。穴口被操得松软,内壁却绞得紧窒,几乎像榨精一样层层吸吮着茎身,宋铭爰叹息着将性器整根埋入湿热的肉穴,赞不绝口:“天啊……钟老师你真是名器,何必在这做老师……去那些店里,一晚能赚到你一个月的工资。”
钟稷正咬牙抗拒着汹涌而来的疼痛与快感,那些尖锐的感官因为过于激烈而相互交融渗透,在身体自保而大量分泌的肾上腺素下,他感到灵魂正在被灼烧,他的尊严与人权被扔到脚下狠狠践踏,而他无耻地大张着双腿,几乎要被插到失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