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蜡多次cpen(1/7)

昏暗幽的房间里,只剩四周墙烛台上的蜡烛在空中摇曳。明明灭灭、似隐似现的火光照亮了许墨的右侧,剩的半张脸尽数被黑暗笼罩,神莫测。

我的双手被柔顺丝的绸缎绑在一张桌上,动弹不得。

是一张黑的貂毯,尽茸茸的带给赤的我一丝丝温,可暴在空气中的肌肤还是因为夏日晚上的寒意起了一层小疙瘩。

“看见这件黑的时候,就觉得一定很适合宝宝,果然,我的光不会有错。”

许墨侧了个,背对着光,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

的指腹过我的,来到脆弱的小腹,恶作剧一般地在上面画圈。为了保护而存在的小肚像是他的玩一般,随意任人描摹。

透粉的的纯黑形成鲜明的反差,像是一株在烂沼泽地的白莲,激起人保护的同时又滋生了破坏和占有

“许墨,我…我们不是已经把误会解…解开了吗?为什么你还要把我绑起来?”我故作镇定地问,可声带传来的细微颤抖已经卖了我。

许墨突然笑了,就像是猎人靠近角落时看见一只雪团因为自己的近在瑟瑟发抖,笑这只雪团天真,又不免觉得这只雪团确实笨得可:“是啊,之前是我误会宝宝了,不该惩罚你,害得宝宝的小痛了整整两天,连吃饭都只能坐我上,睡觉也只能趴在我上。”

“没事,我原谅你了。”我谨慎开

“所以今天不是惩罚,是为了弥补宝宝的奖励。”

你的奖励就是要帮我绑起来?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大抵是我的神过于震惊了,许墨摸了摸我的脑袋安抚:“放心好了宝宝,今天不会有一丝痛苦的,我会让你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我算是发现了,一个男人禁的时间越,他就越变态。

“要不你今天就要了我吧。”我一闭,抱着必死的决心说

“说什么呢宝宝。”许墨低亲了亲我的鬓角,目光温柔笑容缱绻,“我会等你成年的那天。礼,就应该在生日当天拆开。”

许墨从旁边的托盘上取了一的蜡烛,大约两手指那么,周雕印着阿斯莫德的图案,雕细,。火柴划过燃蜡烛时,还有淡淡的焚香掺杂着百合的味

“许墨,你,你冷静,我,我怕。”

我看来许墨要什么了。我是有听说过有的趣蜡烛燃烧时滴的蜡在人可接受范围,但我此前从未尝试过这个,我对蜡烛温度的唯一印象就是五岁那年我被蜡烛不小心伤了手心,那么的炙温,年仅五岁的我差以为从此要成为女版杨过,一辈断臂生活了。

“别怕,宝宝要是乖乖的,我们玩三分之一就结束。宝宝要是不听话到扭的话,我们玩到这蜡烛燃尽的那一刻。”

这么的蜡烛,等它燃尽那得一天一夜吧?!

“我会乖乖的…”我委屈地说。

“啊!”

突然,我脑正在发散的思绪被上的炽行扯了回来

一滴血红的蜡烛滴落在我白玉般的上,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红的蜡像是一滴面中,炸开一个小朵,又一层层漾开来。

我忍不住夹也因为刺激变得胀,两茱萸亭亭玉立在雪白的上。

还不待我反应过来,一滴蜡烛便滴落在我的上,溅起的尖,带来酥酥觉。

此刻空气中的凉意与蜡烛的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寒冷的受到了温,可这温却如飞蛾扑火一般,似要把我灼烧殆尽。

一秒,蜡烛走向了锁骨:“宝宝的锁骨真的好可,凹去的那一块像个小碗似的,是专门用来盛蜡烛的吗?”

蜡烛的光此刻照亮了许墨的脸,我被绑着任人宰割的模样倒映在了许墨里,我也终于看清楚了他里的疯狂与痴迷,与凌织。

开始逐渐,一张一合的正小地吐着的黏,很快便沾染到毯上,打了毯上的貂,原先分明的貂此刻因为黏稠的变得一缕一缕的。

“不是,锁骨不能装蜡烛,它会疼的…”我的泪眶中转,委屈地大声开,为自己可怜的锁骨辩解。

蜡烛很快又移向小腹,刚刚许墨那张痴狂的脸如惊鸿一瞥,很快又重新陷明暗织的晦涩中。

“宝宝的在这里,真可,小肚凸起是为了保护小吧?但是它的主人好像是个小货呢。没关系,宝宝,到时候我会从你的到这,满我的,让你的肚装满我的,甚至,直到撑破为止。”

许墨的话在空的房间里响起,分不清从哪个方向传来,如言灵一般,我的前仿佛已经现了这样的画面。

每天早上我被许墨的醒,满我的,以至于我不得不着个大肚上学,直到放学时许墨来接我,我才得到准许将肚里装了一天的释放来。

不,或许本不需要上学了,不会有学校允许学生大着肚来念书的,我会成为许墨的,被他永远禁锢在床上,像个娃娃一样不需要任何的思考,只需要每天张开等主人里就好了。

“许墨…”

我的神开始有些恍惚,瞳孔失去了聚焦的能力,像是被冲上岸的人鱼,意识逐渐搁浅,无声地喊着许墨的名字。

的透明不受控制地从我来,像是失禁一般,几滴溅到蜡烛芯上,差将燃烧得正旺的蜡烛浇灭。

我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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