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嗅蔷薇【/强制/mao笔后ru】(1/10)

暴雨夜,雷光乍现。

雨幕之,一所古韵雅致的宅屹立在暗中,装修气派,却有重的血腥味四蔓延,天边闪过一亮光,照亮一瞬木质门扇上挂着的牌匾,

——司

你从回廊走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血迹沾的衣袖,步伐和着雨声,越过层叠的尸和血成的河,抬脚跨一个门槛。

房间里,天蛾和云雀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在他们后,有一人被红绳缚,着团绢布,睛也被蒙上,此时正跪在那里,明明是一副屈辱姿态,腰板却的端直。

听到你门的声音,那人绷了一刹,又慢慢放开,你锐地注意到他陡然间局促起来的呼,心里暗自发笑,面上依旧举止自若。

“楼主,司氏活基本已经全控制起来,压在大堂等候置,少量逃去的残党仍在追杀。至于您特意嘱咐过的傅…司氏二公,也已经照吩咐了药,全凭您的发落。”

天蛾上前向你汇报到,你颔首示意,随后摆摆手遣退了他们,

“我知了,你们先去吧,我跟他单独待一晚,明天让阿蝉回来复命。”

等到房间终于再无他人,你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人塌去了一些的背脊,勾嗤笑声:

“真是好狼狈啊,傅副官。”

“噢,许久不见,我差忘了,现在该改称呼你现在的名字,司懿?”

末尾的音节咬字很重,傅低了去,你看不清他脸上是何表,但久别重逢却是以这形式见面,想来应当是十分彩的。

你弯腰蹲在他面前,那抹黑绸带实在碍事,你伸手将它扯落,终于如愿见到了记忆中熟悉的浅双眸。

乍然见了光,那双睛闭眨了眨,待适应了现状,瞳孔聚焦到你的脸上,又冷冷淡淡垂视线,这幅躲闪的模样叫你心生烦躁,你扣住他的他抬

“叛逃绣衣楼的时候,可想过有朝一日会沦为阶囚徒,任人摆布?”

吃痛颦眉,却依然没什么动作,折在后的手,脸上一片灰蒙,自暴自弃地闭上,任由你作为。

你真是被他这幅置生死于度外的模样给气笑了,想了想,你站起,居地看他,

“前堂压着的人里,有个我曾见过的,我记得,叫司朗是吧?”

他呼一滞。

“不如试着取悦我,保你大哥一条全尸,不然…我可保不齐蛾为了里八华余孽的报,会对他用什么手段…”

你猜的不错,他果然急切地睁看过来,中唔嗯发音节,肩膀扭动着往你这边凑近,有话想说,你扯他嘴里着的白绢,就听见他迫切地张

“他…司朗对里八华并不知,对他行刑徒劳无益”

你还是不满意,摇摇,于是他抿了抿,近乎哀求地又对你说:

“你想让我什么…我照就是”

迎着他祈求的目光,你弯腰,指腹碾过那张微碎上面细碎的光,又撬去抵住牙关,着他的齿缘,受到洒在手中气,你笑开

“那就,听我的”

“哈啊…呃…”

跪在地,双手被红绳反捆在后,上伏在床边勉撑住,亵已然褪至膝,似乎是对后正在发生的事过于羞耻,他不愿去想,只将被褥,腰肢也陷落去,随着细细的息声起伏。

你两指撑开他未经人事的后,那里瑟缩着如临大敌,因为提前过药的缘故,你探去搅就沾了满手黏腻,心叹这药剂真是好使,你加了攻势,双指曲张的更为肆意,搅来一片不大不小的声,

“司当真是清芙蓉,这着的,打本王一手呢”

你坏心地调侃他,傅红了脸,想反驳些什么,你抓住他张的空隙,摸索着寻到那,双指并拢,去。

“啊!”

惊到发一声短,快电光般窜过全搅上来,困的你手指发,前端也赫然立,你嘶的皱眉,低声啧了一句,让他放松,手指则更为地撑开抠挖,引得傅又是一阵颤栗,去。

直到被粘稠的顾涌着呛了满满一手,你才依依不舍地退来,空关照了一发涨的前端,只握住抚,傅一抖,就在你手里来。

你将手指张开举到傅前,两指间银丝相连,给他看自己的的混合,傅正靠在沿边着气,好像觉有些丢人,脸上红成一片,连带着也泛成粉

“傅,我服侍的你可舒服?现在该让我享受享受了。”

你笑着,还未等他领会其中意思,便提起他的衣领扯着那人移动方位,傅哆嗦了一,发的双在地上踉跄,艰难支撑自己到达了你的目的地。

堪称温柔的前调让他恍了神,竟险些忘了自己如今是于一个怎样的境地。

你把他抵在书案前,尖锐的桌沿刺激的他腰间一阵颤动,但你浑然不顾,自顾自掰开他的,那双无力,轻而易举被你搭了一只在肩膀上,隐在,此时正随着他的息一翕一张,你一时间瞧了迷。

傅副官有异于常人的构造,你是知的,只是从前从未在意过这,今日这一瞧见,实在令人别开生面。

着气,眉目间尽是,一抬就见你目光灼灼盯着那,脸上不由得升起,虽说刚刚开发过后,但在背后和面对面的觉终究不同,你的视线太过炽,像火一样到他仅剩的自尊。

于是他徒劳地想合拢双,你发现了他的挣扎,冷笑声,

“都走到这一步了,怎么,司还不愿意认清现实吗”

像惩罚一般,你探向那地段,恶劣地揪起块在指尖搓着,隐蔽从来未被如此暴对待过,很快泛起晶晶光,傅闷哼一声,表十分挣扎,酥麻的快来的烈,但他不愿在你面前作态,只是这忍耐着的姿态落在你前却显得更为动

的差不多了,你将脂膏化在指尖,试探着伸手指,挤去搅,傅冷气,腰忍不住扭动起来,也轻微颤栗。

你草草开发了一,得亏于药效的帮助,这略显青涩的小很快变得声惹红了他的耳廓,渗你的袖,于是你手指,从暗袖里掏了今晚的工

是一浑白的玉砌成的龙,直径看起来有些可怖,周雕刻着盘龙的纹,生生将尺寸又扩了一圈,这玩意是你无意中淘来的,原本只是对这形似玉玺一般的兴趣,却没想到它还有这用途。

也看清了那是个什么东西,他惊惧地睁大了双,脸上血褪去,不可置信地看向你,在看到你脸上玩味的表后,他连连摇着烈地挣扎起来,

“不行…不行!你不能…”

他说不去了,声音甚至有了哭腔,你知他是真怕了,估计也是没想到你会拿来对他,事实上,带上这东西也是你发前的突发奇想,突然就想看,一向冷肃的人在这会是什么反应。

于是你全然当听不见他的求饶声,住他的,那些无力的挣扎在你里形同蜉蝣撼树,你握着玉势,对准了那还在颤颤巍巍

缓慢地,不容抗拒地,去。

“呃!”

,腰弓了起来,眶也红了,他睁大睛,死死咬着,试图转移被异侵而传来的撕裂痛楚。

去的十分艰难,你看着只堪堪吃去了不到一半的玉势,便已经疼到直打颤的傅,架在肩膀上的也跟着,勾住你的背脊。

了,你摇

暂且搁置闯的想法,你用抵住玉势,俯去够那人的嘴

不明所以,被你探过来的气息吓得瑟缩一,待察觉到你的意图后,他底一片晦暗,有些自嘲的意味,

这算什么。

你浑然未觉他的叹息,向前叼住那两片悄然松开的接中,有血腥味在嘴边蔓延,看来是真给他疼狠了,这样想着,你直接覆上去,贪婪地取着他中为数不多的空气。

睫颤动着阖上,你眯凝视着他略微向上颦眉有些委屈的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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