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一被他撞见和发廊“妹”zuo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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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家很穷,穷到本养不活两个孩——岑北山就算了,他已经十多岁,可以自己挣学费。
主要是我,我还要上学,还要吃药。
我常看到我妈偷偷掉泪。
真奇怪,疼的是我,吃药的是我,哭的却是妈妈。我才最应该哭。
但我不怎么哭,岑北山常夸我乖,说我都不哭。
我有什么好哭的,我差都活不去,哪儿来的力气哭。
但是幸好有岑北山。
岑北山刚上初中就开始挣钱,他地上移,裙摆的褶皱自然地引我的视线聚焦在他光的大上。
我没有看女孩大的习惯,觉太掉价,和张东东一样,但是偶尔和朋友们闲聊,话题总是难以避免地转弯到女孩上。
大,丝袜,绝对领域,那些在暧昧的笑容和放浪的玩笑中被反复烹调的词汇如今终于被端盘呈现在我面前。
我以前没有想过不过是一截骨包着、外再缠一层黑丝——就单单这几样东西放在一起竟然能如此惹人眩。
可能是因为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总是带有些的暗示意味,就像是通往园的幽径,比园景更有一蓄的风。
这人的又又白,少发,被薄薄的丝袜裹住,觉一秒就要爆来似的。
那薄而的让我觉得危险。
“你才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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