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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在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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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宜宁跟付左笙走过去，刚好抓住石砚玺一半的句尾：“……喜欢旅游的，你要是想逮她，可以多出去走走，说不定还会遇到一次哦~”

到底是当惯了偶像的人，对自个儿的面子工程格外关注，也顾不得维持面对万宜宁的平静无波，冲到了万宜宁面前，企图抢下照相机，删除照片再来一遍。

喀嚓。

“付左笙的粉丝。”万宜宁抢答，然后拿起相机对焦，道：“开始拍照了，各位摆好pose，我喊三二一——三——二——”

不光成了搬运工，现在竟然还要当职业摄影社？

“我上辈子来过这里。”

石砚玺扑哧一声笑了，小粉丝不明所以地转头，问：“怎么了？”

“是谁？”

付左笙抢过去照相机之后，，仔细看了一眼，表情稍微变了变。

万宜宁：……

“因为上辈子来过这里，所以我这辈子遇见了你。”付左笙站了起来，侧身看着万宜宁，说：“再来这里是想看看，神佛到底对我有什么指示，是特意让我与你相遇的吗？”

小粉丝抱着相机表忠心：“才没有！就等着你出来呢！”

付左笙有点发愣，说：“说好的一二三呢，怎么还没喊一就完了？不行不行，肯定拍得很丑！”

万宜宁于是有些好奇，走过去看佛像简介，听见付左笙说话。

付左笙接过纸笔，飞快地签字。远离娱乐圈这么久，有点忘了那种花花绿绿的签名方式了。她一边回想一边聊天：“看见石大影后了，你竟然还想找我要合照呀，跟她合照了么？”

她把相机往万宜宁的怀里一塞，道：“你帮我们拍吧！”

走近之后，那个小粉丝正好转过头，瞅见付左笙连忙凑上来，说：“偶像偶像，现在可以跟我拍张照了吗？哦对了还有签名！”

小粉丝说：“影后大大不要沮丧不要嫉妒，我们三一块儿拍一张嘛！”说完她环顾四周，看见了站在一旁安静沉默又不认识的万宜宁。

石砚玺也笑着摆了摆手，作证道：“真没有，她就问我打听你的事情了，我都要嫉妒了。”

万宜宁艰难而僵硬地笑了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么说来，是佛把你送到我身边的？”

她动作比谁都快，万宜宁甚至来不及把照片往回护，手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在寺庙里逛过一圈之后出来，发现石砚玺跟刚刚那个粉丝正聊得热火朝天。

在万宜宁喊三二一的时候，她才刚刚把

☆、67、晋江独家发表 ...

万宜宁一愣，不知道付左笙为什么突然变成了一个看似虔诚的佛教信徒——连投胎转世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这不是迷信么。

“你知道她是谁吗？”石砚玺问。

闻言，付左笙做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停顿了一两秒之后，方才道：“万总，好久不见，你怎么好像……嘴甜了一些？”

万宜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