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妖耍流氓不成被干翻(高h(2/4)
薛引点点头。
“早就料到你这臭狐狸会这样说,”薛引鄙夷,给韩景倒了一杯,接着一口干掉了剩下的,“你不喝就等于充公,不能转送他人。”
能让道长窘迫脸红是曲星抒的梦想,不能总是自己被搞得兵荒马乱难以收场。
“行,我自己倒。”他冲曲星抒做了个鬼脸,离开饭桌。
薛种风轻云淡的斜视向曲星抒,好像在说‘你又在闹什么?够了没?’
曲星抒乖乖的从凳子上跳下来,低眉顺眼的转身,被道长拉住手腕又转了回来。
大黑熊野了几天,不那么听师父的话了,薛种眯着眼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熊瞎子,心想随他去吧,只要你过的快乐为师就心满意足了。
“‘嘿嘿饱了’?”薛种逗他,“不许傻笑,再傻笑我就捏你”
大熊教训了一句,又坐下好奇:“韩景倒杯水怎么还不回来?淹死了?”
笑笑怎么了?喜欢你才笑的!
“啊?”曲星抒支着腿坐在凳子上一口一口夹菜,听到这话插嘴,“还有我的份?”
曲星抒计划把另一只脚也加上,他侧转过身子,两只冰凉柔嫩的脚一个夹着根部,一个套弄上方,道长终于是不能自胜的‘呼’了一声,跟着动了动身体。,
“去,给我倒一杯水。”韩景见他吃完了,说道。
“自己去倒。”薛种扬眉。
“我的那份给道长喝。”
桌子铺着桌布,每个人的腿都隐在桌布下,曲星抒踢掉自己的木屐,伸直了腿攀上道长桌下的腿,跟着找到两腿之间的地方,脚压了过去,跟着用细瘦的脚趾缓慢而轻柔的踩弄。
曲星抒邪邪的笑,他就不信这次还会被道长反败为胜,薛引就在旁边,道长不可能再来揉他的身体了,只能乖乖的被自己踩,硬邦邦的撑起帐篷,跟着没办法站起来,否则就会被薛引发现,丢大人。
薛种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再喝就没有了,被薛引捂住酒壶。
曲星抒委屈的看着道长,道长耸耸肩表示你这是罪有应得。
四人吃掉了一只鸡、两盘肉和一盆米饭,都十分尽兴,曲星抒打了个嗝,韩景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凳子,小狐妖嘿嘿傻笑。
“你的那份喝完了,咱们四个人一人一杯。”大黑熊很不客气的对薛种道。
窗黑洞洞的,怪吓人的。
“这下我看你怎么办”
丛前当着薛种的面揍曲星抒都行,现在连让他倒杯水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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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灵活的脚趾活动起来,夹着道长的性器伞盖上下搓弄,然后去磨蹭顶端,感觉到有滑滑的液体,知道这是道长已经不能自控的表现,可为什么他的表情却还是不慌不乱镇定自若地样子?
“我现在只担心我那个父亲”韩景眼睛好像大了一些,显得人年轻了几岁,“那个老头呀,注定了要死在肖青翎身边。”
难道要射
“嘿嘿饱了。”
薛引白了这二人一眼,继续忙着清理犬齿上的食物。
他感觉得到凌乱衣袍下一个本来软软的东西被踩了几下后就变得又大又硬。
他感受着道长的孽根都开始跳动了,这是情欲憋到极点的表现。
韩景听这黑熊声音愈发跟北朝正当权的鱼公公相像,奇怪之下心下明白几分,这一老一少这几天在林子里八成天天在床上颠鸾倒凤云雨巫山,老道人让小朋友迷了心窍了。
少年火了,把脚伸进道长的衣服里,真刀真枪的皮肉接触,脚先触及到的是一片杂乱的阴毛,然后碰到血管遍布、粗大滚烫的孽根,曲星抒想起自己这几天被操到胡言乱语的狼狈相,心想这次要你也尝尝这滋味。
薛引打了个饱嗝,扣扣锋利犬齿上挂着的一块肉,见状开始八婆相的说闲话:“韩幽明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当着老头子的面指使人家心肝宝贝儿做这做那?”
他阴阳怪气,跟着又道:“小狐妖身娇体弱,要是让一杯水累出个好歹来呀,你吃不饱兜着走。”
韩景笑得很开心很畅快,整个人的阴郁气质一扫而光,仿佛什么心事也没有了,他见薛种二人来了连忙搬凳子张罗饭菜。
曲星抒想到来的时候路上自己被捏着乳头情欲迷心的丢人事迹,赶快把笑容收起来,接着很不服气。
他越笑越开心,薛引伸长胳膊在傻笑的少年头上一记暴扣,“不许傻笑。”
“吃饱了没?”薛种凑过身子问他。
曲星抒茫然坐下,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道长居然知道护着他了,眼睛星亮,红润薄唇弯弯翘起,抿着嘴盯着桌面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