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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杯酒下肚，彭彭琢磨着问了：“那女的我认识吗？”

顾成早该想到的，他不是未经人事的男孩了，屁股不知道被操过多少次，早已熟知那种快感，被玩得这辈子也不可能戒掉。

林飞说：“当然不可能！”他心想，我只想跟你做啊，怎么还会再去找别人。他又对自己在顾成心目中的形象有点绝望，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顾成话中的漏洞，如果身上是顾成的精液味就可以了吗？

顾成按下了冲水键，走过他的房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故意停留了一会，里面忽然就变得死寂。顾成笑了声，暂且忍住了推门进去的冲动。

林飞脸一下就红了，说：“没……没有吧。我昨天睡得早，应该没听见。”

顾成板着脸，上下扫视他。“你既然住在我家，就检点一些，不要哪天我回来发现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精液味。”

林飞第二天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七点就起床了，还做了很丰盛的早餐，火腿煎蛋三明治，很难做难吃的搭配。林飞仍然穿着超市打折送的碎花围裙，但顾成有点忘不了昨天晚上的事了，见到他这副娇妻的模样，会起想他围裙下面那两条腿，想让背后交叠的缎带勒在他皮肉上。

三点算早吗？顾成盯着他嘴角残留的牛奶，并不打算放过他。“我听到有男人喘，你带人回来了？”

听得他差点没尿进马桶里，回过神时脸都在发烫，心想他在跟谁说，要是敢叫别人哥就死定了，然后就听见了一声绵长的呻吟，林飞高潮了，喘息声渐渐变得寂静，顾成听见了按摩棒的马达声。

林飞从那天之后不敢拿电动玩具自慰了，只能拿飞机杯手动弄，即使射出来也只剩下一阵空虚感。

林飞大惊失色。“没，没有，怎么可能！那是我……我在看gv，嗯。”林飞实在不好意思说是想着眼前这个人在自慰。

联系人列表空荡荡的，除了家人和工作上联系，里头只有两个人。林飞不想再被推开了，他害怕自己会直接选择放弃，于是他干脆打了彭彭的电话，约他出来喝酒。

想着林飞羞耻的表情，顾成故意问：“你昨天有没有听见什么怪声？”

林飞果然心有郁结，眼下乌青，就连耳钉也换成最朴素的款式。

彭彭起初有点惊讶，结果听是林飞说自己失恋了。彭彭二话不说，就要打车过去找他。林飞又支支吾吾说家里有人不方便，两人最后勾肩搭背去了酒吧。

瘫倒在床上，翻了会相册里之前偷拍的顾成照片，明明只有一墙之隔，又感觉那么远，每一次靠近就会被推开。他的眼睛里像装着自己，但林飞看不清这是不是感情，他只知道再怎样努力也回不到从前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