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结果 【必看章节】(2/3)

霍成斌瞬间反应过来，他不敢面对，不敢相信，惊慌失措的慢慢后退，虚软的腿让他瘫倒在地上，两手撑着地，“不可能……怎么会呢……不是我……不是我……会坐牢的……”他哆嗦着哭出来，呜呜咽咽的流泪，像婴儿含着母亲的乳头喝奶水吞咽的声音。

他的所有神经都已崩塌，他本就是懦弱的，不愿在天真的霍衍和强大的资本家面前丢掉面子。所以他想让同样懦弱的江曼跟他一起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可是他做错了。

“小衍……？小衍，呼……衍……”他快要发不出声音了，如蚊呐，也不知道霍衍有没有听见。

头啊。

“怎么……不是我……是……不是……什么……”他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可怜的像个残破不堪的孩子。

一切都想起来了，他每每忽略的东西都是那样美丽的，而愚蠢的他总是想摆脱这样的环境离开，去追求所谓热闹的人群。

也改变不了了。

那耀眼的红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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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霍衍一声不吭的爬起来。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来，到精致的脸。他没力气，弱小的身子让他勉勉强强支撑起来，手掌按在身旁

入眼即是红。

空洞的，跟着那倒在地上的身体生长在一起，什么东西都没有，像个来收购人性命的死神，没有情绪和欲望。

他有点不太敢相信那是一个孩子的眼睛。

什么都没有了。

他也没有什么资格。

刺目而艳丽。

他本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冲动，不计后果，不能独当一面，不敢承认错误，是个脆弱而单纯的巨婴罢了。

还是那样的，只有窗外的暴雨在轰鸣，哗哗的雨声砸在各种各样的东西上。

隐匿在浑浊的液体里，睁着一双黑如深渊的双眸。

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砸在哪了？

就像他亲手杀了人一样。

都不重要了。

因为他之前看到的霍衍，眼里都是水蒙蒙的，盛满了那所谓开心的情绪，敬仰而崇拜的看着他，每当他离开的时候，总是十分的不舍，也有小心翼翼的心疼。

他也没做出什么令人感到欣喜的事情。

外反应让他愣住了，他才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事，又猛的转过头去看倒在地上的霍衍。

当他的孩子，流淌着他的血液的霍衍也发现了这一切，当最后一根弦也断开，当他发现最后的盾牌也彻底消失。

闪烁的吊灯以及富丽堂皇的屋子，还有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