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玩?(1/2)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玩?

从舒适的鹅绒大床上醒来,瞥见床尾那个一身黑西装严丝合缝、正若无其事地擦着镜架的男人时,许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嗯?江屿怎么连梦里都阴魂不散?

提醒她这不是一场梦的是随着意识回笼而缓缓涌来的身体不适感。

颈上、腰上、腿上皆是一片酸麻,骨头更像是散了架一般动弹不得,几丝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许靥掀开被子,硬着头皮往里看了一眼,立刻就吓清醒了。

而床尾的男人已经戴上了眼镜。

几丝戏谑的眼神隔着镜片投至许靥身侧,晃荡着落在了她颈窝那片分外旖丽的红痕上。

许靥头痛欲裂,自己昨天喝是喝得多了点儿,但怎么着也不至于喝到前男友的床上去吧?

她开始努力回想,奈何画面像碎镜头一样杂乱无章,她只记得,昨夜一行人喝高了胡闹,闹着闹着就把矛头对准了她这个寿星,嬉笑间不知是谁把她手机夺了过去,嚷着要给通讯录第一个人打电话深情告白,这么土的游戏狗都不想玩,许靥当然不乐意。

但她的动作还是迟了一步,抢回手机之前,电话已经拨了过去。

同事说了些什么她已经忘了,回忆镜头一转,脑海里是突然出现的熟悉臂膀、公路上疾速奔驰的黑色越野、男人久久的沉默,以及软的床,硬的掌,渐渐粗鲁的摩挲与冲撞、一声更比一声破碎不堪的呓语

答案很清晰,江屿这王八蛋趁人之危,千里迢迢酒吧捡人,占了她一醉鬼的便宜!

怎奈刚准备开口大骂,大脑又过分争气地想起了又一帧更为关键画面江屿抱着她躺回到床上时,本来是打算走的,而她呢,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秒,从床上爬起来,不讲理地勾紧了他垂在身侧的手指,继而昂着头,用嘴,小狗啃食一般,毫无章法地吻上了他腰下几寸、冷冰冰的银质皮带叩。

酝酿在嘴边的控诉又被咽了回去,许靥缓了两秒,掀开被子,拿起散落在床上的T恤随手套上,淡淡道:昨天喝多了,就当补个分手炮吧。

她和江屿是电话说的分手,自分手后两人始终未见,无论如何她都想不到再见面会是这种情形,简直尴尬至极。

而全天下成年人对待尴尬的方式都出了奇的相似,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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