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海边吹来(5)(2/2)

莫丽太太将热气腾腾的牛奶放在约瑟夫手边,用不赞同的目光瞥了我一眼,她说:“男孩们,放松点。”

约瑟夫冷笑道:“他来找波波。”

约瑟夫愤怒地挥舞手臂,说:“如果不是他的所作所为,爱宁蒙教授不必引咎辞职,放弃他的医学研究心血,只为了亚当不被尸体主人的家人起诉!”

“那他找你有什么事吗?”我转移话题,努力将脑海中沉沉浮浮的尸体抹去。

这么一想,约瑟夫只是过于崇拜偶像,还算正常。

我则向她道歉:“抱歉,打扰你了,莫丽太太。”

但我清楚约瑟夫,我也知道我算是约瑟夫的朋友,而他对朋友知无不言。

约瑟夫笑道:“当然有,但看在爱宁蒙教授和民众社的面子上,他们也不会管这些破事”

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我的童年大部分都是我母亲在阳光下发亮的手臂

约瑟夫点头:“他们的风头越来越大了。”

只是见过一面的话,我认为亚当医生是一位平易近人的医生,除去约瑟夫提及他的器官实验。

不过我想那也许有约瑟夫的添油加醋和亚当医生一些过于超前的疯狂理念的实践?

我不禁打了个寒噤。

约瑟夫深吸口气,向莫丽太太致谢。

莫丽太太离开后,我继续问他:“那他为什么现在还是个医生?”按理说这种名誉黑点相当是对他的医生职业生涯判下死刑。

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在意当下,虽然我不是享乐主义者,但,即使是谢兰朵也无法预见如今他们轰轰烈烈的决裂结局吧。

他欲言又止。

“波波是那两只互换器官的猴子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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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人知道内情?”

那只“马戏团”猴子?

一个差劲的表达者。

如果没有记错,惠曼也在其中,“地位显赫”,虽然他现在已经离开蒙特利,但他和谢兰朵事件的后续依旧如同石子投入池塘一样在蒙特利的各色圈子里发酵。真为谢兰朵感到不公:有的人可以逃避,有的人却选择面对,这到底是不是内心强大程度的隐射呢?

约瑟夫幽幽地说:“你认为一个父亲能如何保全自己的孩子?”

或者只是我们想象中的轰轰烈烈?我想如果有人为他们这段是写些什么,无论对错,一定会很有趣,而且脱销。

学者真是一群奇怪的人。要不是臂弯夹书陈词滥调的老头,要不就是振臂高呼举止“疯癫”的年轻人

约瑟夫抱怨了一会儿亚当医生——亚当这个名字感觉有点微妙——他看来十分厌恶这样的人,也许还有嫉妒成分?原谅诗人丰富的联想。(哈迈尔似乎开始不自觉地自居诗人身份——编者注)

“民众社?”

“亚当那家伙在背着爱宁蒙教授私下解剖尸体”我勺起汤的手停在半空。“还互换两只猴子的器官”我放下了勺子,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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