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3)
最后一片遮羞布被狠狠扯了开来,她的万千狼狈和落魄,谁都可以染指,唯独他不能。
姚谦不答反问:你安好麽?
姚谦喜欢她此时的样子,总算有了些活人气,想想道:我调查过你,你在聂家过得实在谈不上安稳。
英珍想都不想的又抬手掴了他一巴掌,红着眼眶骂:卑鄙、无耻!
姚谦站着依然未动,不知在想甚麽,她皱起眉头伸手推他,哪想又被他趁势抓住手腕。
她说了那麽多话,他全当成了耳旁风,不由怒腾腾地瞪圆眼睛:你又想做甚麽?
她想他岂敢,却猝不及防被吻住嘴唇,伸手拼命拍打他的肩膀,鬓边夹碎发的彩珠珐琅发卡掉下来,磕到白瓷台面,哐当反弹起来掉落到了地面罅隙处。
姚谦突然笑了:你还和从前一样,骂人翻来覆去就是这两句。他强抱起她坐到洗手台上,她的腰抵在水龙头上,水流没了声响,去热暖的汩汩浸透丝织的旗袍。
姚谦默了默,忽然问:你确定不想再多打我几下?
他说:我也过得不好。又说:阿珍,我想了你十八年,今日决计不会放过你。
我们可不比故人。姚谦笑了一声:十八年?你记得倒清楚。
我哪里敢打你!方才也是被你逼急了。英珍吸口气:时辰不早,我得走了!
英珍不想和他辩:你有妻子,我有夫女,天各一方,各活各样,半辈子过去了!各自安好不好麽,何必再次纠缠不清呢!
英珍因隐痛而惊呼,他趁机堵住她的唇,舌头气势汹汹地探入香馥之地,陈年旧季的感觉以为早已被时光磨淡,其实不然,只需一个引子,便瞬间浓墨重彩的艳丽如新,十多年前年轻男女的各种放肆恣意也愈演鲜活,他的力气变大,嗓音喑哑而含混:别挣扎,会痛!
我不恨你!英珍回答的很快:你不过是我年轻时的故人,十八年了,若不是你突然出现,我连你的样貌都早已忘记。
痛意激发兽性,他皱起眉,眼底欲念拢生,忽然大掌擒扣住她细白的手腕抬至头顶,摁在镜面上,碧玉镯子也从手腕褪到了臂弯。
英珍听到自来水还在哗哗流着,仿佛要流进她的心里去,再从眼底冒出来。
&nbs
在英珍察觉到他势在必行的决心后,身骨顿时一软,简直精疲力竭。
他们都没有察觉,防守进攻正激烈地演练,姚谦先还由她,但她太无章法,下手也狠,把他颈子都挠破了。
她没听见自己的声音:我过的很安稳!
本章尚未读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吻落于她的手臂,潮湿、温软地啄着,一个一个,沿着曲线而上,由轻渐重,用劲儿吮出一枚胭脂色的圆印。
p; 姚谦目光阴鸷地看着她,英珍心底反有些怯弱,欲夺路要逃,却被他摁住:只打一下?总是不够,现在随你打,打多少下都可,只要你解恨!他又添了一句:不过也就限于现在,往后就不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