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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当即用风一般的速度踏了上去，连一秒都没耽误，完了还在起飞时伸出双臂环住御剑者的腰，前胸也紧紧贴上了他的后背。

唐如墨：“……”

杜千源暗中松了口气。

尽管没有表现在言语上，但他的气质正在逐渐发生变化，碧绿眼瞳之中泛起一丝她所不熟悉的冰冷光芒。

于是等唐如墨安顿好洛和徐长灯并回到这里的时候，老太太已经非常识相地离开了。

“居然又让我猜对了。”艾斯勾了勾嘴角，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道，“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呢？这也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

杜千源一愣，随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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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千源：“就是这里。”

他的视线往周围的废墟扫了一圈，又重新落到模样有些狼狈的老太太身上。后者默不声，但也没有否认。

唐如墨：“……”

因为那缕神识的原因，他其实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神色有些古怪。

唐如墨无言以对，心想刚才你还变成本体跟在我的边上，怎么那会儿又不恐高？？

“没关系，别有下次就好。”艾斯的脸上重新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好像已经把这件事丢到脑后，“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吗？”

艾斯静静听她说着来龙去脉，也没有插话，只在最后淡淡开口道：“倒没什么冒犯了我，这也是当初给予你的承诺，能帮忙我肯定要帮。”

杜千源：“我真的很抱歉。”

杜千源感到有些慌乱，连忙解释说：“因为我看见了很多种可能，但是只有这一种才能实现我的心愿……如果有什么冒犯了你，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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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仿佛猜到了他心中所想，理直气壮道：“我这是间歇性恐高，原型不恐人型恐！”

唐如墨：“……松手。”

艾斯：“只是我不希望别人随随便便把我的星辰牵扯到危险的事情之中，这种居心叵测的暗算让我很有一种……将那人脖子捏断的冲动。”

艾斯却毫无所觉，笑得十分开心：“墨墨，你是专门回来接我的吗？”

唐如墨：“那你变回原形。”

艾斯可怜巴巴道：“墨墨，我恐高……”

？”

这一刻，杜千源突然有种强烈的直觉，艾斯正处在愤怒爆发的边缘。

杜千源：“……”

唐如墨：“上来。”

艾斯的笑容收敛了起来，双手环抱胸前，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所以这一切都是你预计好的 ？为了让徐家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