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脏了(2/2)

nbsp; 两刻钟后,韦俐玎气喘呼呼的再次出现在屋内,只是屋里已经没有了男子身影。

俞有殊用药箱里的帕子,拼命搓洗着被碰过的上身,特别是胸膛的柔嫩之处,被他揉得破了皮,简直是在自虐。

待见到眼前出现一潭绿湖,他想也不想,如一尾缺水的银鱼义无反顾的扎入湖水。

韦俐玎觉得很奇怪,从前那个乖巧内向的傅莹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她又去了哪处?

慢着,县城开设了新的医馆岂不是抢了魏叔叔的饭碗,这其中还涉及了她的个人利益。

她得看看这新的医馆有什么名堂,能不能对魏叔叔造成威胁。

熟悉的草药香味从里边传来是一间新开的医馆,以前的那个医馆嫌县城挣不到钱银,迁移到城里竞争去了。后来魏叔叔便会经常被请下山来看诊,挣了不少钱,她也从中受益。

几日后,韦俐玎身着男装的身影出现在县城里。她左手抓着一块糖人,右手一杯冰镇木瓜渴水,嘴里还含着一大块龙须糖,原本微尖的下颌塞得跟个浮肿的肉包子一样。

平日赤忱行医,秉持救世之观,为何连自己也救不了?

深山老林比城里气温低,湖水冷得像是秋日的薄霜,他却始终毫无感觉的浸泡在水里。乌发黏在素白的脸容上,本该星曜般清亮的眸子也毫无神色,薄唇白得像是棉沫。

南山堂——俞有殊。

经过这番波折,韦俐玎也没有兴趣再到县城里游乐。本着回去找傅莹莹算账,谁知道傅父说好几日没有回来过了。

顾着生气,压根没有看到门后有几个在泥土里勾勒出来的字。

另一边的俞有殊服完药后,挎着药箱,跌跌撞撞的在林子里走。迷药的晕眩犹在,余悸未定,他此时恨不得长出一双羽翼,往山下飞去,无人再能抓住他。

虽无脱衣,并非寻死觅活,而是认为自己脏了。

已经走出了十几丈远的韦俐玎顿在原地,立马转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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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一堆各色衣着妆容的小娘子围得水泄不通,她路过的时候随意瞥了一眼——南山堂。

韦俐玎擦着头上的汗珠,气得不行,第二脚踹在无辜的门板上,裂成好几段。这男子真的是冷酷无情,枉费她这么在意,只顾给他奔前跑后。人家倒好,连句谢谢都没有,还瘟神一样躲着她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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