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明夜的脸一下就垮了。
夏故渊看他那样子顿觉舒心,扔过去一个翠绿的小药丸:含着,别咽。
小药丸含在口中清凉沁人,连舌尖的疼痛也缓解许多,明夜顶着磨来磨去,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道了谢。
这就解了么?柳书意拉着明夜左看看右看看,又凑近看他的脸。
明夜的脸又开始冒热气。
哪就那么容易你离他远着些他药已发作了一阵,要完全散掉还需要吃别的解药,刚才那药丸是给他舌头消肿用的。
原来如此,多谢夏先生。
好了,你先回去吧,让这小子留着。夏故渊摆摆手,不耐烦地赶人。
明夜忙拉住柳书意:别留我一个人方才说的拜堂,不作数了?
夏故渊皱眉:多大了还粘着女人不放,能不能有出息一点?他最是见不得这种磨磨唧唧的举止,不像个男人。
不要怕,夏先生既然答应要帮你解毒,就不会食言。柳书意将明夜的手扯下去,安抚他道,江湖人最是讲道义的,你说是吧,夏先生?
小丫头,莫用话来激我,你当老夫听不出来么?夏故渊冷冷一笑。
不亏是夏先生,果然聪明过人,柳书意认真点头,一眼便看穿小女子的意图。
哼,伶牙俐齿。夏故渊嘴里骂,脸色却好了许多。
明夜还是不放心:那个老先生的房里全是毒药,你说不定也中了毒咦,他能说话了。
你当老夫跟你一样是半吊子,连自己的毒下给什么人都控制不住么?!
那,那她病了,你是大夫,能不能给点药
快滚快滚,发个热而已,这种小病也要找我治,烦不烦!
话虽这么说,夏故渊还是摸出盒棕色小药丸扔给柳书意,才礼貌地将她请了出去。
退出夏故渊的房间,柳书意在门口略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月色黯淡,周围像扯开了一道朦胧黑纱,她低头循着脚下的石板,一个人慢慢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