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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都没见了，你还这么容易旧情复燃？我看你让顾萌打电话和我割席的时候很果断，宋慈呢，就这么让你难以割舍么？他除了那个圣诞节给你打过电话，其他时候有关心过你么？你发烧的时候是谁给你送去的医院？你整天整天熬夜的时候，怎么不见他打个视频问候呢？”

我想：那他为什么要住在我家？但我不想对宋慈再花一分一毫的情绪，也不想再回到这个家，因此这个消息也就无足轻重了。但我不知道回什么，宁嘉泽却好像平静了下来，只是说：

“宗慕，你创业的时候有多难，你那时候想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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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重复了很多遍我已经找到了代驾，我还是被宁嘉泽塞上了他的车。

这个问题的确有点突然。

我纠结了一下：“也不是前男友吧。”

己的胳膊从他手里抽了出来。然而他很快又反手抓紧了，一边把脸侧过去打电话，却还记得用一种冷冷的语气回应我的闪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说错了什么，本来宁嘉泽的脸色比上车时好些，现在的声音却几乎透出难以抑制的不快，我其实想补救一下，但他的话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咄咄逼人：

“下次别找代驾了，又不是没有人接你。顾萌白拿她助理的工资？”?　　　他顿了顿，声音变轻了一点：

“你今晚复式七八点也不亮灯。我问顾萌，她说你早就走了；原来是来看前男友了。”

我头痛起来：“……不要这样。你明明知道的。”

不过当我坐上后座时，我才看见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人；看侧脸是有些眼熟，但我太累了，也就没有多想。宁嘉泽打完了电话，没什么想要给我介绍的意思；在这种黑夜的沉默之中，我告诉了宁嘉泽自己现在住的复式的地址，又给把自己的代驾预约取消了。

“……不过总会有人担心你。”

－

他往后看了一眼。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宁嘉泽看到了站在小区里遥望过来的宋慈。宋慈依然充满着那种轻飘飘的冷酷，然而在两人对视的一瞬，宋慈却抬起胳膊，轻轻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宗慕，我真的……你总是这样，除了宋慈，你好像谁也不在乎。”

他好像没听到我的地址，只是紧抿着唇，过了很久才突然问我：“宋慈住你家？”

我这才知道宋慈竟然买了邻居的房子。

“我当然知道你是一个不太愿意麻烦别人的人。”

“……行了，我先送你回家……躲什么？你身上我哪里没有碰过？”

我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措辞：“……很快就要搬走了。”

他好像上车后脸色更差了。我想：他是不是这两周过得不怎么样？

宁嘉泽冷冷地反问我：“不是前男友、难道是陌生人么？陌生人还能住你家？”

我有些诧异，心想：他可能的确很神通广大，竟然知道我不在家。不过他转过头来看我，很快解答了我的疑惑：

他冷笑了一下，边打方向盘边通过后视镜看我：“你就没发现你家旁边换人了？”

“是，不要这样。你永远、永远总是这样很冷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