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充斥她,支撑她,又碾碎她。
两人压抑的喘息声混在一起,点燃这个刺骨寒冷的夜。程刻的手摸进她的毛衣里,内衣都没脱,他直接把两只奶团拢出来,握在手里搓扁捏圆。
尤时渐渐脱力,两手虚搭在他肩头。程刻笑着咬她的耳垂,抱着她用力深入,把她顶得撞到身后的方向盘。他立刻把她搂回来,轻抚她被撞到的地方,身下动作却没有慢下来。
方才被她慢吞吞地磨了太久,他忍得难受,她好不容易把掌握权交还给他,程刻自然不会放过机会。男人粗大的性器在窄道中深进浅出,尤时甚至感觉他快捅到了小腹里去,她难耐得用小腿去蹭他的小腿,情难自禁地锢住他脑袋。他的短发刺得她下巴痒,尤时低头,清晰看到紫红的物件如何破开她的身体。
她被这画面刺激到,肉穴不住地收缩,绞得程刻头皮发麻,只好以更重的力度去顶撞她,尤时咬着牙忍耐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在他激烈的冲撞中攀上了顶端。
之后她泄去全身力气般软绵绵地趴在他肩上,他还没结束,车里到底空间太小,程刻说不上尽兴。尤时高潮后的身体极致敏感,没几下又被他搅得春水肆漫。尤时咬着他肩膀,哼出几串不成调的呻吟。
完事后,车里的气味一时难消散,尤时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衣服被两种不同的液体弄得脏兮兮,一股子的色欲气息。
程刻把窗户摁下一条细小的缝,经过一场情事后的嗓音低沉沙哑,下周迎州要下雪了。
嗯。
看到一条围巾,觉得很适合你。下雪的时候戴上,我们出去逛逛。
好。
又是一年冬。
迎州下雪那天是周六,尤时清晨醒来发现窗外落了雪。迎州的雪厚不到哪里去,枝头霭霭,路上铺了薄薄一层。尤时站在窗前,脑子里在想着今天该穿的衣服。
程刻昨晚被工作拖住,短信里和她说今天早晨到迎州。他们说好今天去古城走走。
手机在这时响起来,她走到床边拿起掉落在床上的手机,是母亲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