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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睿收紧了手安静下来，我便轻轻靠着他的胸口继续说：“害怕年龄的增长，怕你总有一天会找到更好的，怕我没办法维系一段感情，怕习惯了以后又面临分开……我怕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不想让自己往那方面去想得太多，太久没有产生过这种感觉了，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种心情，顶着比你多了十岁的年纪和经历，在感情这块还是不得要领，我……”

或许是因为他各方面都使我备受吸引。

“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昭睿才闷闷的开口：“喝醉的人说的话不可信，这几年也这样过来了，我一直有点……”

“我……”陈昭睿捏着我的手指抬至嘴边轻轻咬了一口，我收回手挡住他的更进一步说：“等等、等等……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跟总经理……”

“陈、陈昭睿？”我都还没说什么，陈昭睿又再度抱住了我，整张脸埋在我的颈窝处蹭了又蹭，像极了雪球对我撒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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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抬起手来回抱住陈昭睿，拍拍他的背让我们俩都能够冷静下来，平缓的来回吸气又吐气好几次，才终于决定诚实对他说：“我……有点害怕。”

语毕，也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了，“什……陈昭睿，你别……”手掌碰到陈昭睿的嘴唇，我痒得一缩，却没办法抽离，只能任由陈昭睿在我掌心上落下好几个吻，“经理，杜经理。”伴随着他沙哑的一遍遍喊着我名字的声音：“杜宣霖，杜宣霖……”

我敏锐的捕捉到陈昭睿话中我可能并不清楚的过往，但他吸了吸鼻子，“我还是……有所期待。”有点语无伦次地说：“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可能以后也就这样了，可是一想到经理也可以接受同性，还说我的长相符合你的喜好，我就想……如果我们能聊得来的话，相处起来也还行的话，如果由我来主动的话，如果你想要有人能陪，那那个人不能是我吗？”

陈昭睿轻声打断我道：“经理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怕？”

西装都皱了，皮鞋随意地踢在脚边。

“我也常常觉得害怕。”陈昭睿放开我，拨了拨我汗湿的头发，他的精神似乎回复了不少，“怕反覆试探让你觉得讨厌，不知道你的接受度到哪里，因为喜欢经理，所以每次都想得很多，过后又担心被疏远……所以经理是为什么会觉得害怕呢？”

我想陈昭睿果然还是醉了，不然怎么会这么会撒娇又这么黏人呢？

陈昭睿一口气说了很多，他语速很快，呼吸急促到我以为他正在哭，然而当我要他站直身体好好让我看一看，他吸了吸鼻子表情委屈地看向我，尽管眼眶很红却并没掉眼泪。

“……”我好像忽然明白了陈昭睿想传达给我的意思，他说他和我是一样的，他的害怕是源自于对我的喜欢，那我的害怕又是源自于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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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

&

我却分不出神去注意那些，只是看着陈昭睿红透的那张脸，看他扯开自己的领带，“陈昭睿，我也……”我伸出手用食指点了点他的嘴唇，他则伸出舌头，在我的指尖上舔了一下。

好、好可爱……

“──喜欢你啊。”

可最终都还是归于一句：

也或许是因为他填补了我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空虚寂寥。

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要将我整个人吞进似的，他吻了很久才终于肯放开我，伸手想搂住我的腰，结果他一个没站稳，我也没拉住他，我们狼狈地互相搂着跌坐在地上。

陈昭睿没理会我要他“等等”的话，扣住我的手腕提起来说：“是我哥哥，我亲哥……大我十几岁那个，我跟你提过的？”

“什么？”

他原本是这样的人吗？还是因为喝醉酒的关系？

都蒸得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