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安镜抱着喻音瑕去了另外一个更好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
喻音瑕害怕地拉着她的手:“阿镜,别留我一个人。”她好怕她去跟别的女人睡,好怕自己成为了她可以随便睡的女人之一。
“我不走,只是有些话要跟他们交代。”安镜耐着性子,对喻音瑕的态度比先前几回好了太多。
“好,那我等你。”
安镜不在房间的几十分钟里,喻音瑕就没下过床,一直抱膝坐着。
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她提高警惕直直盯着门口,呈戒备状态。生怕进来的,不是她的阿镜。
确认进屋人是她等的人后,她掀被子下地跑过去,又是紧紧抱住。
安镜:“我不出去了,洗了睡吧?饿不饿,我让他们去买点吃的?旅馆后厨应该也可以做。”
“汤圆,我想跟你一起吃汤圆,好不好?”
“好。”
汤圆是最简单的食物,旅馆后厨必然有,安镜打了前台电话让他们准备。
十多分钟,两晚热气腾腾的汤圆就送来了。
喻音瑕拿汤匙舀了一个,送到安镜嘴边,安镜配合地一口吞下。
而后也舀了一个,喂给喻音瑕。
芝麻馅的甜汤圆,被她吃成了眼泪味儿的咸汤圆。她多想她和她,是苦尽甘来,团团圆圆。
两人一起洗澡,已经成了常态。
安镜什么也没做,可就是因为她什么都没做才令喻音瑕患得患失。
穿着浴袍躺上/床,被子刚盖上,喻音瑕就把浴袍给脱了,红着脸埋进安镜肩窝。
只有用肌肤感受阿镜温暖的掌心和体温,她才会觉得真实,才不会觉得这几次和她同床共枕都是黄粱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