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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则一年半，多则两年。”

秦远生却不给他机会，用虎牙轻蹭他颈侧柔软的肌肤。“闻川，你在京城留多久？”

舒游同样知道思念的滋味。像在心里放了一只小猫，时不时就出来闹一下，有时轻轻挠，有时狠狠抓。

舒游被捏得痒，扭了扭身子：“痒，别碰…”

是就着刻骨思念与爱意，叫秦远生将自己长相忘。

“小夏子，拿点生抽给我，我要…”

。

除夕夜里，他问闻川明年可能共饮新岁酒，闻川说：“醉意已尽，思念未停。”

前年冬月，他叫闻川多添置些衣物，闻川叫他不必担心，帐中有炉火。

情信是就着思念写下的，那封遗书何尝不是呢。

舒游说的不错，他的心意早早便有了，只是不敢言，不能言。

秦远生眼睛亮了些，声音透了些愉悦：“半年？能有吗？”

他很擅长于等待与思念，但远不及爱人就在身侧得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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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未停，是真的吗？”

舒游捧着自己的心脏，叫它跳得慢些。

“以后再不会有写遗书的机会了，我得练练怎么写情信。”

舒游摇了摇头，“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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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头看了一眼，耳朵有些红：“看、看完了？不闹脾气了吧？”

思念未停。

“不假的，看到蓝天想到你，看到绿草想到你，谁说话声音像你，谁说的话你说过类似的。晚上闭了眼都是你。”

舒游在御膳房捣鼓这捣鼓那，想要发明新的菜式，不至于天天都做绿豆汤和西红柿炒鸡蛋让秦远生吃。

“你猜猜看。”

思念是信，是灯，是闹腾的小猫。

“三个月？”

不止别离时思念，相聚时，依旧思念。只是别离时思念是苦的，相聚时是甘之如饴。

他话还没说完，被一个宽厚的身影环进怀里，下巴搁在他肩颈上。

秦远生让他正对着自己，把他抱在灶台上，亲了一口他的唇侧：“吾亦然，思念如马，未停蹄。想你的时候就点灯，蜡都燃了数箱了。”

秦远生吻在他脸颊上，手指轻捏着他的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