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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含希不懂，“不好吗？我一直都喜欢你。”

第3章

虞荆没理他。

所以之后在沙发上，乔含希都是采用环住虞荆的腰，头靠在虞荆肩膀上的侧面搂抱姿势了。

父亲让乔含希把虞荆叫家里来，一起吃顿饭。乔含希说：“我问问他吧。”

只要在家里，虞荆是站着的，后面十有八九贴着一个乔含希。有时候虞荆坐在沙发上，乔含希也要挤进虞荆的背和沙发靠背中间去抱着。

虞荆看了乔含希一眼。“你出现得太早了。”

“乔含希。”

“第一次见面，你在我面前就是一个小孩儿，”虞荆说，“之后你在我心里也一直是一个小孩儿。”

“我喜欢自己睡。”虞荆说。

乔含希父亲知道乔含希和虞荆在一起了之后，很是欣慰地拍了拍乔含希的肩膀。“行啊儿子，我都没把到的男人让你给拿下了。”

乔含希说：“谁能做得了虞荆的主啊，爸，你也不行，就别在这儿说了。”

虞荆答应了。

乔含希就说：“那你可以和我——”

“这事儿你做不得主吗？”父亲有些不高兴。

虞荆只说过乔含希一次——

乔含希将头靠在虞荆的腹部，又问：“上过吗？”

虞荆闭着眼，懒懒得说，“没上过。”

乔含希对自己爹的口吻很不满，“把什么把，你说话怎么这么不好听。”

乔含希开始慢慢试探起虞荆来。

虞荆伸手摸摸他的头。

“那你和我同学上过床吗？”乔含希问。

p; 这对乔含希来说就像是充电一样。

乔含希闭嘴了，颇为委屈地在虞荆的肚子上蹭了蹭，嘴里嘟囔着：“我都憋了这么多年了，你都不给我开开荤。”

乔含希父亲嘱咐虞荆：“和含希好好处，处不好了就分开，处得好的时候要珍惜。”

夜晚，虞荆躺在阳台的椅子上吹风。乔含希坐在他身侧的地上，认真地看着虞荆，问出了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问题——

所以在最初的几次小心翼翼地搂抱过后，乔含希就开始了走哪儿抱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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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乔含希说什么，虞荆又补充，“未成年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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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之前你和我同学在一起，都不和我在一起。”

“虞荆，”乔含希又叫他，“我想和你睡一块儿。”

这次虞荆的态度也比好几年前那一次要好上不少。

虞荆摸头的手就收回去了。“小年轻。”虞荆轻声说。

乔含希又在虞荆身上蹭了蹭。

虞荆站在吧台倒水的时候，乔含希会悄悄地走到人的身后，然后展开双臂搂住虞荆的腰。搂得很松，轻轻一下就能摆脱出来。不过虞荆从没有试图摆脱过，这对虞荆来说好像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虞荆对此甚至没有什么反应。

乔含希觉得这不公平，而且觉得委屈，“可我明明早就长大了。”

“乔含希，你挤得我都快坐不到沙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