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常的世界(1/2)

“我是你所有的情欲和全部孤独。”

严度经常走神。比方说现在,他停下笔,对着擦了又擦的数学试卷出神。目光没有聚焦到某一个点上,正如他的思绪四处溢散,无法回笼。

一个令人痛苦和漫长的晚自习,他以为要结束了,抬头望去,才九点二十五分。

也快了。不过回到家又能干什么呢?顶多是躲在被窝里自慰吧。瑞典文里gr?t och onani,边哭边自慰的意思。严度想,我还没到哭的地步,虽然也相去不远了。

这个世界令他神智失常,趋于变态。

还有二十八天。还有二十八天就结束了。能撑到那个时候吗?

严度并不是很确定。

他晚上失眠,除非他把自己折腾到精疲力尽。他不算传统的零号。做受的原因只是射精不足以让他满足而已。那远远不够。

他的手指套弄着前端,脑海中没有任何淫糜的想象。只是想到了路凉州,想到了余温,楚折枝、柳杨,想到了他们的影像。路凉州趴在课桌上午睡,手指穿过后颈的碎发。余温带着板子去写生,扣子永远不扣最上两颗。楚折枝在约调的少年身上烙下一条条淡粉的鞭痕。柳杨在酒店大堂的台式钢琴前演奏客人要求的曲目。

在漫无目的的飘忽中,生理快感积累到一个点,他停下手,没有让自己射出来。

他仰面躺在床上,平复自己的情绪。一般这个时候,路凉州都不在家里,也不太接电话。不过严度还是打了。

过了一会儿,路凉州接了起来,“喂,严度?”

“是我。”严度听到了从听筒传来的乐声和若有若无的呻吟,“你又出台呢?”

路凉州笑道:“是喝酒,顺带出台。”

严度也笑,问:“干得爽吗?”

“还行吧。”路凉州接着对身下的人说,“来,告诉我朋友,你爽吗?”

他又快又狠地操弄,直冲着敏感点。趴在桌上,翘着屁股的年轻人大叫道:“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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