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攻X嫡子受（2）(2/2)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犯结巴。
先生讲课真无趣。
我握上去只能摸着一截细细的腕子。腕子摸上去有些粗糙的细伤，我刚想捋开衣袖看，哥哥按住我的手。
还有大夫人，哥哥病的这几次就没见她来看过。连点为人母的样子都没有。
那笑让我很不舒服，仿佛我是一个笑话。
他怎么能？
他问我在学堂学的什么。
10.
真怂。
“我跟我娘吵架了。”
半梦半醒间我听见有人叫我，迷迷瞪瞪地醒来，便看见哥哥被我握着腰压在身下，屁股已经被扒得露出半个，圆滚滚如蜜桃一般，我的男根正和那股缝贴得紧紧的，哥哥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我慌忙松开手说，“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先生抽我背书，没过，我没有好好罚站，溜出去见哥哥。没有见到哥哥。
奉谦哥哥摸摸我的头夸我厉害。
“我”
“你”
真好。
“那又怎么样？儿啊，这骆家，脏得很。人人都一样。”叶姨娘把手往我身上抹了两下。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地上的尸体已经看不出脑袋的形状了，那一片都是黄黄红红的液体。
我跟在他后面，才注意到这么大个园子，除了福伯一个走动的仆人都没有。
7.
我看着依旧直挺挺的欲望无可奈何。
静得可怕。
“孩子爹是谁？”
父亲仍不说话，只是笑。
11.
今日我背完书，父亲却一反常态地没有立刻放我走。
“谁知道呢？她又不说。不过都在猜”叶姨娘压低声音冲我招手，“是福伯。”
今日没有见到哥哥。
同上次一模一样的理由。
“璞儿循礼你醒醒。”
骆二姐被搞大了肚子。
我厌恶地甩开，“少胡说八道，奉谦哥哥就不一样。”
去书房的时候两人一路无话。
“姨娘，大太太找。”红燕在外面喊。
那是我的奉谦。
叶姨娘走之前啐我一口：“你也是个贱的！”
我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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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我耳边喊：“住手，循礼！快住手！”
我抓住哥哥的手抱在怀里，“哥哥，我今晚不想回去睡了。”
“你”
他怎么敢！
8.
哥哥以后都不会生病了。
我放下椅子。
老男人用他丑陋的鸡巴顶着他的嘴来回磨蹭。
“就来——”叶姨娘回头看我，嗤笑一声，用力拍了拍我的脸，“还想打我？你倒是打呀！”
9.
我庆幸我那时的决定，不然我永远不知道我的奉谦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受着怎样的苦楚。
天还让哥哥过去，不晓得哥哥身子骨弱嘛！
“嗯？”
我便把《六国论》给他背了一遍。
出了园子，我却没有往叶姨娘那儿去。
我一转身恨恨地把东西全扫到桌下。
哥哥越发消瘦了。
我挺直胸膛，说，“哥哥生病，做弟弟的理应照顾哥哥。兄友弟恭，方能一家敦睦。”
我闻着哥哥脖子间的的气息，安心下来，沉沉睡去。
哥哥木然地跪在地上，一丝不挂，身上都是新鲜的鞭痕和掐痕。
“我”
“奉谦是？哟，还奉谦？亲密得很哪。你以为他又是什么好东西了？比骆茜还贱！不过是个勾搭自己——”
我奇怪地问怎么了，哥哥说没事。我猜他是被我身上寒气冻到了。便自觉脱了衣服再钻进他怀里。,
最后我抢着说，“哥哥这次我一定等你出来的。”
哥哥进去后，福伯很快同我说叶姨娘找我。
我兴奋得睡不着，偷偷跑去哥哥床边看他，刚想看看那腕子是怎么回事。结果哥哥浅眠，一下子醒了，皱眉问我怎么了，我说那张床上爬了虫子，不敢睡。
父亲审视地看着我。
13.
“你又不和她住一个院子。”
叶姨娘这张嘴！
“你最近，往你五哥那儿——跑得挺勤？”
“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哥哥脸上的淡粉一下子变成了惨白。,
哥哥拉上裤子匆匆下榻穿衣。
“好好好，”哥哥刮刮我的鼻子，“那我叫绿竹再收拾一张榻出来。”
我什么都听不到了，只知道机械地抡着椅子一下一下地砸。
“给我舔。”那个我们都称他为爹的男人捏住哥哥的下巴。
其实是逃了罚站才罚抄的。
我再忍不住，冲了进去。
非常流畅地过了。
应该闭着眼蹭出来的。
“你呀”哥哥叹了口气给我挪了个位置，我一下子钻进他怀里，哥哥一抖。
什么叫比那骆二还奉谦哥哥是能同那贱人相提并论的么！
“怎么？勾搭上小的就不要老的了？”,
“我不管，我就要在这睡！”
他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奉谦哥哥的嘴角马上肿了起来。
手上开始有血淌下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几乎咬掉了腕子上的一块肉。
哥哥脸上满是屈辱的泪水。
叶姨娘嗑着瓜子跟我说的时候我震惊了一下。
在惊叫出来之前，我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12.
我不好意思地说，“这篇前天没背过，先生罚我抄来着”
“福伯比爹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