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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康逸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一时间竟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好。

“有什么问题？”程殊昱终于察觉到余康逸语气不对劲，转头面无表情地问。

余康逸表情微微有些惊讶，过了几秒才又说：“那就随便找个法国人不就行了吗？这有什么难的？”

姚晗没理会他，看着自己卡里的余额，犹豫了一会之后，还是默默点开了同城平台，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法语教学机构。

余康逸顿了一会，然后才斟酌着说：“咱们认识得有十多年了，我真没见过你对谁这么上心，这么……陪着小心的。”

程殊昱刚玩完了骰子被换下来，喝了口酒顺手打开手机，他私人微信里没有太多好友，随便划了几下就看到了姚晗白天发的求助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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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姚晗想要学法语的时候，程殊昱先是愣了一会，然后才忍不住笑了出来。

程殊昱皱眉，一时间不知该说姚晗只是他聘回来糊弄家里的假男友还是该说姚晗是他弟弟。

“看什么呢笑这么开心？”余康逸拿着酒杯跟他的杯碰了一下，随口问道。

程殊昱周末也没休息，忙了一天才倒出时间来，难得有空又跟几个狐朋狗友聚在了一起，几个人也没年轻时候那么大的活力了，无非也就是聚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

“你们觉得我花钱找人给我补课，学学法语怎么样？”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程殊昱跟苏蕾聊天的样子一直在姚晗眼前挥之不去，他甚至幻想自己要是也会说法语了，是不是就能跟程殊昱更拉近一点距离了。

程殊昱眼睛里都写满了笑意，闻言轻轻摇摇头，“我弟想学法语，你有没有好点的老师介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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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用当面问姚晗也知道他为什么想学法语，程殊昱想起姚晗那天带着气说话还非要嘴硬的模样，心里就像开了花一样高兴起来。

姚晗看着他们翻了个白眼，“你们疯了吧？以为我真中彩票了？”

程殊昱正色道：“不行，外国人性格太奔放，再把晗晗带坏了。”

余康逸想都没想就说道：“那天你去那家礼品店，苏蕾不就是法国人吗？”

“……他还跟你生气？”余康逸不可思议地问：“你还得给他买礼物赔礼？”

“那你还不如拿钱去趟法国。”老二没趣地怼他。

“你上次把他带来给我们认识，我还以为你们是已经定下来了。”可余康逸是个急性子，不等程殊昱回答，他就又接着说道。

姚晗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发了个朋友圈求助：万能的朋友圈，谁认识X市价格合理一点的法语老师？

“还有，我那天惹他生气了，你给我参谋参谋，他这个年纪的小朋友都喜欢什么？我也送他个礼物。”程殊昱一边翻着自己的好友列表，一边询问余康逸。

;“我来个手柄就可以了，你知道我那个按键不灵敏了。”

程殊昱把手机放下，转身正视着他，有些不耐烦地问：“你拐弯抹角地想说什么？”

“她不行，我弟不喜欢她。”程殊昱直接就拒绝了这个提议。

余康逸放下酒杯，侧身挡开其他人的视线，压低了声音偷偷问程殊昱：“你老实跟我说，你跟那小朋友到底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