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途中,苏辞说起祁若仪和李芩的事,还有些发笑。
“就前阵子,若仪出差去了趟首都,和朋友花天酒地地玩,赌酒上头随便挑了个人就约去开房,然后第二天酒醒,你猜怎么着?”苏辞卖了个小小的关子。
颜初捧场,笑问:“怎么?”
“她当众约走的那个女孩儿,就是小芩。”
“卧槽。”颜初感叹。
真是狗血至极。
祁若仪和李芩本就认识,父辈也是关系不错的朋友,祁若仪这波骚操作,直接把自己玩脱。
苏辞一只手撑在窗边,语调轻缓:“所以现在,小芩赖上她了,非要她负责,天天到公司楼下堵人,若仪这回是碰上对手咯。”
不知是不是错觉,颜初总觉得苏辞说这话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
她也跟着弯起眼睛:“但是我看祁姐姐好像也乐在其中。”
苏辞闻言笑了:“果然你也看出来了,对吧,但这女人死鸭子嘴硬,非不承认她也在乎小芩,我看这两个人还得别扭一阵子。”
颜初忽的眼珠子一转:“苏姐姐不担心祁姐姐吗?”
瞧见小姑娘的表情,苏辞就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
显然,颜初这是在报复以前苏辞顾及她们两人的年龄,好长时间不肯松口的“旧仇”。
“我当然不担心。”苏辞呵地笑出声,这笑尾音微翘,带着几许撩人的味道。
颜初好奇:“为什么呀?”
“若仪哪儿哪儿都好,就是仗着自己条件优越喜欢胡来这一点,很让人头疼。”苏辞不地道地笑着,“该有人来收拾这个祸害了。”
女人把高中时代的好友称作“祸害”,颜初忍俊不禁:“苏姐姐,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苏辞顺着她的话反问。
“赌李同学能不能在三个月内拿下祁姐姐。”女孩儿笑嘻嘻地打了方向盘,驾车流畅地驶进底下车库。
“行啊。”苏辞爽快点头,“我赌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