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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宵。”曲微吟想挣开，却被攥得紧紧的，动弹不得。过了一会儿，她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将脸扭到一侧。

曲微吟垂着眼，看那清晰的牙印似乎有些不齐，便又补了一口，这才满意，将她手丢开。

因为念了避水诀，所以雨水打不到她们身上，顺着衣衫滑开。

“主意倒是不错。只是你哪来那么多银子？”曲微吟笑着往无悔门走。

“你这是作何？”她试图抢回手，委屈道。

“我怎么不知你心里那点花花肠子。”曲微吟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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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你还没说，你到底如何知晓的？”洛今宵缠着她问。

还有一些面熟的面孔，冲她们笑得欢，然后指着她们相牵的手，边笑边逃。

“今宵，若我不再被人忌惮，那该多好。”她忽然说。

无悔门如今上上下下都忙得不可开交，洛今宵和曲微吟反倒像是成了闲人，帮不上什么忙，二人只能并肩在门中晃悠，时不时有路过的弟子好奇地看她们一眼。

“这个，你的就是我的，所以我不缺。”

洛今宵跳下无绝，走上前，站在她身侧。

“他们凡人有种活儿，是说书的，等一切平息，我便各地去寻说书人，把我们编成本子给他们，让他们知道所谓的魔尊，是多好的女子。”洛今宵摸着下巴，笑眯眯道。

洛今宵心中弥漫开细碎的疼痛，将她手拉过来，道了声会的。

曲微吟有些手足无措，她不知从哪摸出一颗糖，和小黑犬一同递过去。

小孩犹豫了一会儿，才敢接过，然后冲曲微吟说了声“多谢姐姐”，便转身跑远了。

小孩怯生生点头。

她忽然拉起洛今宵的手，在她手腕处狠狠咬下去，洛今宵倒吸一口冷气，疼得眼泪都出来一半。

曲微吟下意识想盖住火红的双目，但显然无用，她便伸出手，将小黑犬递给他，小心翼翼问：“它是你的吗？”

“今宵，如今天象好像在变好，是不是，不会有什么浩劫了？”曲微吟抬头问。

远处跑来个一身是泥的小孩，看样子不过正值垂髫，看见曲微吟后，脚步顿时迟缓，慢慢往后缩。

洛今宵摇摇头，她也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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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嘴滑舌。”曲微吟摇头。

他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曲微吟却还是站着看，眼神透露出她的开心。

“万一我们的故事传成佳话，往后的世人便只记得我们的这些风花雪月，不记得你是魔尊了。”洛今宵笑道。

细碎的雨滴从灰白的天空滴落，看久了，会有种穿梭天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