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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危险，难以接近。

怀里的小姑娘睡得熟，无意识地往他身边凑了凑。

当初想不明白，随着事情的推进，苏临有一点很清楚，有人不想让他忘记他最宝贝的小公主。

“她那么傲娇的一个小姑娘，也未必会领你情。”

但为什么又什么都不说呢？

“知道我哥哥说他是怎么‘死’的么？”陆笙眉眼弯弯，凑过去亲了亲他，“蠢死的。”

“苏砚迟，你这一生遇到她这么个小姑娘。”贺偃舒趴在他肩头，笑得玩味，“何其有幸。”

苏临想不明白这块，他陷入短暂的沉思，怀里突然有了动静，“砚砚。”

一如今天在照片里瞧见的模样。

是谁帮他弄了这个？

“那你就不怕她哪天突然想起来？如果想起来了，岂不是更糟糕？与其这样，不如直接告诉她呗，还能有个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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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尝试着相信她啊。”贺偃舒挑挑眉，“我觉着陆家内个小公主未必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他怔愣一秒，低头看她，“怎么了？”

“？”

在疗养院里的那段时光，听说他疯批了一阵，整个人处于半梦半醒状态，发生的事情大都不记得了。

苏临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的黑色纹身。

苏临：“……”

“恋人之间重在坦诚相待。”贺偃舒拍拍他肩头，“就你这样什么都扛着，真的是为她好么？”

“你是不是有

陆笙醒了好久，一直注意着他的动向，瞧他盯着黑色纹身发呆，乌黑深邃的眼底氤氲着陌生的戾气。

随后，贺偃舒又道：“不。她可比你想象的要更加坚强。”

真正清醒过来后，手腕上就多了这么个纹身。

……

sp; 苏临黑眸染了抹戾气，没搭腔。

苏临愕然望着她，陆笙没躲，只是问，“我们小时候关系很好么？我哥哥说我有个‘死了’的青梅竹马。就是你对不对？”

又为什么弄这个？

陆笙从他怀里起身，没顾忌身体的不适，半跪在床上，双手勾着他脖颈，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直白开口，“我们以前认识对么？”

又充满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