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邪火压不住:坟前拐骗小美人,不辞辛劳南阳奔。(1/4)

昔时人已没,今日水犹寒。

大约想不到埋下情种的那天是在丧宴上,六尺黄土葬了人也种了情深。

“你家先师驾鹤西去,你都不掉一滴眼泪?”

“是杀手就要做好被杀的觉悟。”

“可他是你爹......”那男声颇为无奈,长叹了一口气。

听着那声音,穿了一身白衣丧服的少年,抬头用那双猩红的眼睛打量着眼前同他搭话的男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哭过,夜烛言看着他的眼下了定论。

人已散了就剩了夜烛言和少年在了,少年跪在地上一捧一捧给柳枝培土。

新立的坟茔孤零零的在青山上,夜烛言环视四周,这地方选的挺好的,依山傍水。从山脚小径上来一路繁花,到这儿又被矮树隐秘,站在这里往远望恰巧能看见那一大片无波镜湖面,俨然这青山湖波都是墓主人座下景。还......蛮有禅意的,这地方埋人有些憋屈到适合品茶谈禅与友人在此打玄机,赏风月。

听说地方是那少年选的......说什么做杀手就要有觉悟,夜烛言想到这儿摇头笑了起来。

在人葬礼上笑似乎有些不妥,但夜烛言与这人也并不是什么知交故友只不过是恰巧过路歇脚赏景,哪知道占了别人的风水宝地。这人是那少年的爹他也是依稀从那些宾客口中听来的。

转来摸了下鼻子,毕竟不妥,他对着那坟茔拜了拜,取了一炷香。

正在给柳枝培土的少年抬起头奇怪的看着他,半晌开口:“知交,故友,你是家父的什么人?”

“借地观景,算是新友。”?

寒江被他的说法听的一愣复而蹙起眉头小声说着:“这叫什么说法。”

看他的碎发落在白皙的脖颈上,夜烛言一顿咽了口唾沫。眼睛死死盯着那小撮碎发在颈子上荡来荡去,心脏狂跳,肺腑里面藏了口浊气呼也不出吐也不去。那支香青烟袅袅看的人也虚虚实实不真切。

夜烛言发誓他之前没想过自己会对男子感兴趣,之前是有过被男子勾搭的经历,但是他对那长的有和自己一样结实身板肩膀宽厚的男人着实不感兴趣。万花丛里过也只喜欢过那些软玉温香,还是头一次,不说别的这少年实在是长的太和他心意了,他刚看见就开始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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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南阳小居你共往不?”

那轻佻的言语引来少年抬头投去不解的目光。

“我往南阳小居你可愿共往?”夜烛言又重复了一遍,像是同谁说又好似自语,“且趁少年时,光阴正好,需得识文,穷游历。”

“好。”寒江答的爽快。

夜烛言笑了起来,拉着少年起身,拍了拍他身上的土,两指凑在唇边掐了哨响唤来了他的坐骑,一匹高大的白马。马儿在原地不住嘶吠,不住踢踏似乎主人慢悠悠的游玩扰了他纵马狂奔的兴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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