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那就打到爸爸尿出来好了(1/3)

“你说什么？”科雷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感觉两耳一阵轰鸣。默奇的指令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尽管作为一个父亲，被自己的儿子惩罚怎么说也不会是一件体面的事情，但他原本也只以为默奇只是想出出气而已，完全没想到默奇会这样羞辱他。但是如果，如果默奇执意要这样做，自己应该怎么办？科雷瑟不愿意再想下去。

父亲的反应分毫不差地落在默奇的眼里。他挑了挑眉，站起身走到父亲的身后。父亲还是那么高大，只是此时这个印象中无比威严的背影莫名地显得有些可怜。啧。默奇摇摇头，靠近父亲的耳侧。

“爸爸，这个还需要我教你吗？”默奇的手已经搭上了科雷瑟的屁股，“你不是给上过科普课吗？惩罚之前，一定要除去衣物，这样才能精准地控制惩罚的力度——”

“默奇！”科雷瑟怒吼了一声。他再也忍无可忍：“那是惩罚！而且我是你父亲！你不可以”

默奇没有理他，直接拨通了朔文的电话。

“爹地”默奇喊朔文的语气像个孩子一样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却听得科雷瑟一身冷汗。

“怎么啦？什么事？”朔文那边似乎有点吵。

科雷瑟再也没有怒吼的气势，他瞬间泄了气，艰难又恳求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没事就不能给爹地打电话嘛？我想爹地，想和爹地说话。”又是那该死的撒娇的语气。

科雷瑟几乎是一瞬间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屁股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让他的脸瞬间变得滚烫。他不敢再回头看，认命地闭上眼睛贴着墙，祈祷自己能让默奇满意。默奇又东拉西扯地和朔文聊了好久才收线——万幸，他俩没有提到自己。

“爸爸，既然你选择接受惩罚，就要有接受惩罚的觉悟，”默奇伸手把科雷瑟勉强露出屁股的裤子拽到了膝盖，“你做了不该被原谅的事，这些惩罚都是代价。会到什么程度，我希望你心里有数。”

科雷瑟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等待着预想中的疼痛降临，却听见默奇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他本能地松了一口气，又想起来现在自己正光着屁股罚站——默奇现在把他晾在这儿，绝不是什么大发慈悲，不过是为了多羞辱他一会儿——科雷瑟又不由地捏紧了拳头。

默奇并没有走远，父亲细微的动作都落在他的眼里。他有几分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虽然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他还是期待着也许父亲真的会反省悔过。果然，想让这些骨子里狂妄自大的真切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只有让他们真切地付出代价。想到这里，默奇的眼神暗了暗，走上楼梯，去为这次注定让两个人都记忆深刻的惩罚做准备。

从默奇走开的那一刻起科雷瑟就开始分神了，此时他想的并不是和他相守多年，让他怜爱也让他愧疚的夫人，却不知为何脑子里闪现的全是默奇的成长轨迹——说是轨迹，好像也并不连续，总好像是自己不经意期间，儿子就变大了很多，从刚出生的软绵绵的小团子，突然就变成了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再然后变成了沉默的少年，再到如今变成了毫不逊色于自己的青年。科雷瑟在事业上算是如日中天，这么些年的大部分精力都在工作上，剩下一点用于家里和外面的，忙碌的生活几乎没有空隙，对于这个儿子的注意也就微乎其微了。

科雷瑟陷入自己的思绪，连默奇再次走近都并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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